“下官霍阳义,见过摄政王、仁王、仁王妃、香王、永安郡主。”
“前段时日,护国侯封王,楚小姐被封为郡主的时候,下官去了华城办差,未能及时回来恭贺,今日刻意过来陪个礼……谁能告诉下官,这是……发生何事了?”
“霍少卿,你来的正好!”墨煜主动上前,将霍阳义拉到了凉亭里:“你看看,父皇刚册封的永安郡主就是这么蔑视我母后的,竟然蓄意将我母后最喜爱的赤霞锦手帕扯破了!这方帕子,母后赐给了本王,便是本王都是小心翼翼的装在锦盒里……
如今拿出来,也不过是因着与这楚止蘅有过一段不成熟的往事,自觉本王与乐思的感情,对她的声誉多少有些影响,便忍痛割爱,将这方帕子转赠给她,也算是本王做事有始有终,是一份情义!
谁知她非但不领情,对本王和乐思冷嘲热讽,竟还将这帕子扯破了?便是瞧不起本王和乐思,也断然不该拿母后之物如此的作践吧?
霍少卿,本王一直知道你是最重规矩、礼仪和律法之人,你且说说,这蔑视皇族,侮辱国母之罪,该当如何?”
“任何人蔑视皇族,侮辱国母,当诛!”霍阳义铁面无私的道。
“那么,少卿大人还不赶紧将这个女人抓进大牢里去,好好的拷问?”赵乐思马上厉声厉气的说,眼角处,隐约可见一丝阴谋得逞的得意。
霍阳义的眉头微皱,视线落到楚止蘅的身上,未曾顾及墨澈那阴冷冷的威压,也忽视了墨煜和赵乐思的迫不及待。
“香王和这……奴婢的指认,永安郡主可另有说法?”大理寺主管天下律法,而律法,从来不听片面之词。
墨煜和赵乐思光想着霍阳义刚正不阿,毕竟会将这件事严肃对待,所以打听到霍阳义今日拜访仁王府,就过来想要算计楚止蘅等人,却忘了,霍阳义此人,对待任何事,都严谨到几无缝隙可钻!
“她还能有什么说法?”赵乐思说:“少卿大人可以亲眼看到永安郡主扯坏了皇后娘娘赐下的这方赤霞锦帕的,我和香王都可以做证。”
“是吗?”霍阳义轻飘飘的扫了赵乐思一眼:“方才本少卿过来的时候,你这奴婢是背对着本少卿的,如何知道本少卿亲眼瞧见了永安郡主扯坏锦帕,你是后脑勺长了双眼睛,还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还有,身为下等奴婢,与官身告状,需的先去我大理寺门前跪三日三夜,受三十大板!你若是不懂这规矩,本少卿今日倒可以先将案子办了,再将规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