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嫣看起来如此单纯,而且看到被蛊侵蚀的人,直接就杀掉,应该不是这件事情的主谋,那就是说,这所有一切的策划者,就是丰嫣的父亲!
“阿诀,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找丰嫣谈谈。”元沁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觉得他们现在的突破点,就在丰嫣身上。
楚无诀又何尝不想找她谈,只是,那人毕竟是丰嫣的父亲,他怕到时候丰嫣念及亲情,临阵倒戈,到时候,局面就不是他们能够控制得了的了。
“沁儿,这件事情还是在等一等吧。”对于这个刚认识的丰嫣,楚无诀对她并没有十足的信任。
“再等下去,怕是命案会越来越多,到时候民众恐慌,必定会引起骚乱,到那时,就真的挽回不了了。”元沁儿也知道,认清一个人,是一件长久而困难的事情,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容不得她顾虑那么多了。
楚无诀心里虽然不同意,可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随后,楚无诀将一个盒子递给了元沁儿:“沁儿,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留在你身边保护你,这是一件铁布衫,你以后每日都穿着,万一遇到危险,也能帮到你。”
元沁儿心里生出一股暖意,没想到对别人冷冰冰的襄王,也有这么贴心细心的时候。
元沁儿眼中闪过一抹坏笑:“阿诀,你们这里的衣服穿起来很是繁琐,这铁布衫看这倒是不错,可是穿起来太麻烦了,我有点不想穿。”
“嗯?”楚无诀挑眉:“沁儿难道是想让为夫帮你穿上?”
元沁儿竟然点了点头,楚无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沁儿,你可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元沁儿但笑不语,这更是鼓励了某人,楚无诀拿起铁布衫,满眼柔情的走过去:“过来,为夫亲自为你换上。”
说着,手便伸到了元沁儿的衣领处,当手指碰触的她的肌肤,楚无诀感觉身上的血液瞬间沸腾了起来,可正要帮她解开扣子的时候,元沁儿突然一个闪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顺便把铁布衫拿了过来。
然后笑的跟一朵花似的:“阿诀,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即使繁琐一点的衣服,我还是能自己穿的,就不劳烦你亲自动手了。”
玩儿我?楚无诀脸色黑的,能用笔蘸着写字了。
“沁儿……”楚无诀危险的喊了一声。
元沁儿顿感不妙,自知惹了麻烦,拿着铁布衫起身就跑到了屋外:“我上端端的屋子里穿。”
等楚无诀走到门口,就只看到一抹比兔子跑的还快的身影,脸上尽显无奈,可怜自己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被某小只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
把铁布衫穿上,从端端屋子里出来,正好碰到拎着一壶酒回来的白一帆,很是惊讶。
“你这干什去了?”元沁儿问。
白一帆把手里的酒壶往上提了提,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元沁儿更是觉得奇怪了,往常白一帆遇到任何事情,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怎么今天看起来有些反常?
正想要询问的时候,丰嫣从屋子里出来了,看见元沁儿,老远的就笑着走过来:“沁儿姐姐,我正想找你呢。”
白一帆一见到丰嫣,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小美人,我衣服脏了,我回去换件衣服。”
元沁儿看了一眼丰嫣,又看了一眼逃跑的白一帆,好像猜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