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其实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象,你根本就不是文王的未婚妻,这一切全都是他编撰出来的。”
元沁儿早就想过这一点,可是现在被一个外人说出来时,心竟然有一丝疼。
“继续说。”
“姐姐,你本来是在攸县开药房的,当初文王在攸县组织医者盛会,姐姐满心欢喜的参加,可是,却被文王看中,姐姐不从,文王便将姐姐掳走了,不过关于姐姐为什么会失忆,我就不太清楚了。”江成的话犹如一颗巨石,投进了元沁儿的心湖,溅起了巨大的涟漪,一层一层的,搅的元沁儿心乱如麻。
“你可知道,跟我说谎话是什么后果?”元沁儿心里仍然抱着那么一丝丝的侥幸,冷着脸说。
面对元沁儿质疑的目光,江成满脸真诚,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着:“姐姐,我说的话千真万确,姐姐当初在攸县医治了不少的病人,也有一些声望,姐姐若是不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去攸县找那些病人问。”
这一句话,无疑于给元沁儿的猜测盖上了铁的印记,心里的那道防线突然之间就崩塌了,身体忍不住摇晃了一下,江成立刻走过来想要搀扶元沁儿,却被元沁儿一把推开,然后转身,由若无神一样,冲出了房间。
“姐姐!”望着元沁儿的背影,江成的嘴角渐渐的勾了起来。
……
第二日,牢房内,元沁儿呆愣的坐着,白一帆进来,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元沁儿突然看向白一帆,说:“你可知道鬼见愁?”
白一帆神色一顿,迟疑看着元沁儿:“你为何会问起他?”
元沁儿摇了摇头,从白一帆的反应中他看出来了,他是认识鬼见愁的,可是鬼见愁到底是谁?自己和鬼见愁之间到底有什么交集?
白一帆也没有继续追问,然后装作随口说起:“最近外面很不安全,你无事的话,不要到处乱走。”
元沁儿眸色一闪:“嗯,我知道。”
“对了,我最近研究出来,关于这两个邪人身上的蛊虫,他们是靠血液维持的,一旦血液发生改变,他们也将不复存在。”元沁儿立刻岔开了话题。
白一帆面色一喜:“你同我想到一处去了,只是要想让血液发生改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用毒。”元沁儿说。
其实,对付邪人,用火攻足矣,可是,那些邪人说起来全都是南域国的子民,如果能让他们恢复意识,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这才是他们研究的目的。
这一点,白一帆倒是真没有想过,顿时来了好奇心:“你说说,怎么个用毒法?”
“我也只是想到了一点,具体的,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元沁儿说。
白一帆脸上瞬间挂上了失望,不过这也给他们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方向,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元沁儿心事重重,心完全不在研究邪人身上,就准备起身出去走走,刚一起身,脖子上吊坠的绳子不知道怎么松了,吊坠掉到了地上,元沁儿弯腰捡起来,当吊坠握在手心的时候,元沁儿突然意识恍惚,眼前忽然出现一个奇怪的空间。
“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元沁儿心砰砰直跳,赶紧拿着吊坠走了出去,回到房间,立刻关上门,手里拿着那个吊坠翻来覆去的看着,刚才是怎么回事?这个吊坠又有什么特殊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