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眨把南宫湛的心都融化了,咳嗽一声,转身负手身后。
“什么办法?”
“我托木匠做了一个抓‘鼠’用的夹子,放置各处,那只‘鼠’定然能出来,下午就能做好。”
楚音神采奕奕。
南宫湛思索,“确定能夹住‘鼠’?这‘鼠’可敏捷得不行。”
“确定,多放几个定能中招,用铃铛拉线,这样我们第一时间便能听到动静及时赶到。”
“行,本王相信王妃。”
南宫湛摸摸楚音的头发,柔顺滑溜,很舒服,鼻尖充斥着一股清香。
他有些迷恋这感觉和味道。
愿祈没有听懂,睁着圆溜溜的眼睛。
“你们是要抓老鼠吗?怎么还需要这么多功夫,叫只猫不就行了。”
“这只老鼠有点难搞,明天你便知道了。”
楚音朝愿祈打哑谜。
“真是奇奇怪怪,”愿祈挠头,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我们不如现在去吃饭?”
说着楚音也有些饿了,挽住愿祈的手,南宫湛的声音随之传来。
“本王请你们去聚贤楼。”
实际上他也有私心,北云国似乎还有余党,传闻是在聚贤楼,正好去打探打探。
“五王爷真是客气,说什么请,都是自家人,直接说道。”
愿祈依旧不喜欢南宫湛,说什么都得坑他一把。
南宫湛没生气,反倒说起案子,“那男人的额头上有很多针孔,看着是银针导致。”
“密密麻麻的针孔?”楚音挑眉,面色严峻。
“是,”南宫湛目光放远,“我找郎中问过,那男人的病根本不需要在额头扎针,就算是舒缓等等针孔也不会这么多。”
“几位客人快进来。”小二的声音打算了两人的谈论。
愿祈在一旁听着,眼睛放光。
面前聚贤楼的牌匾硕大,雕刻的字有力道。
酒楼大约三层,三人进去。
里面是简约的款式,檀香木的桌椅,客人很多,谈论声嘈杂不齐。
二楼和三楼是给身份尊贵的人准备的。
一听南宫湛的身份,一众小厮们纷纷不淡定起来,楼主亲自招待。
三人到了三楼的包间,几个人过来,在一旁站着等待服侍。
这一辈子,能服侍皇室的人,那是荣幸。
“这里菜如何?五王爷可不要带本公主和自己的王妃摔了跟头。”
这句话有点冷嘲热讽,南宫湛挑眉。
他印象中好像没得罪愿祈。
“这酒楼方圆几百出名,菜色极佳,自然比不上公主在西域的美食。”
“那是自然,我西域的美食可是我父鹅亲自挑选的厨子专门制作。”
几个侍奉者上前倒水,楚音注意到其中一个人是左撇子,说不出的警惕。
左撇子很正常,这预感真奇妙。
楼主又上来包厢,“三位可否想要听戏,最近来了个说书人,讲的您凯旋归来前的人事情,可否要让他来助助兴?”
“让他上来。”
说书人很快过来,眉清目秀,像个女孩子。
“你会唱什么?”楚音看不准,觉得面前的人眼熟。
“我会唱各种民间奇谈,八卦故事。”
说书人扭捏不已,眼睛还时不时看南宫湛。
这样子,平常人一眼就懂。
楚音瞧了一眼南宫湛笑。
点个说书人还照来个爱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