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看谢清予那样子,好似识得你?”
这一问才得知,原来她和温霁月以及谢清予小时候是有点渊源的。
那时候阮辞她爹还是这大齐的皇帝,小时候阮辞和温霁月是一个学堂的,温霁月和谢清予又是玩伴。
只可惜长大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一个做了将军,一个做了商人,一个由前朝最受宠的公主变成了如今最落魄的公主。
之所以她这公主做得如此窝囊,正是因为她是先帝之女。
她的存在本就是为了标榜当今圣上仁政,她不需要有孩子。
阮辞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把消息散出去?”
温霁月道:“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双眼睛看着,如此皇上总不能堂而皇之要打掉这个孩子。”
阮辞冷笑,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在古代怀个孕怎么这么麻烦。
光是应付谢清予就已经够够的了,还要应付皇帝?
温霁月诚恳道:“公主无论如何,想尽一切办法也要保住孩子。在将军府里不能再轻信于人,凡事以自己和孩子为重。”
温霁月走后,身边没有婢女侍奉,阮辞只有自行将屋子收拾干净。
堂堂公主啊,居然沦落到自己打扫屋子的地步。显然这将军府里无人把她当回事,听说叶代柔喝错了药伤了根本,眼下全都去围着叶代柔转了。
她不由暗叹自己,以前脑子确实有坑。
看上谢清予已经是她的一大失误,没想到居然还有胆子单枪匹马地嫁进来。
嫁进来以后左右遭人嫌不说,还处处受人虐待。
阮辞活动活动手腕,比较好奇自己这副身子骨具体是什么构造。
她自己都没想到,今日对付叶代柔手到擒来、游刃有余,这身子看起来细弱,实际上却很有力气。
想来以前在身体素质上是下了功夫的。
不然先前在将军府吃了那么多苦头,孩子不可能安然无恙。
阮辞很好奇,这种自身养成的身体本能反应,都是谁教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