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民妇福薄,怕是担不起王妃的厚意,不敢劳烦王妃。”方如茵仍是惶恐推拒。
她早听说王妃连上官七小姐的病都治好了,很是惊叹于人家的医术。
可她已命不久矣,王妃医术再好,也是医病不医命,应该是救不了自己的。
再者如果自己真的对王妃有所冲撞,惹怒了摄政王,她夫君也承担不起后果。
“对呀!”雅虎一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兴奋地两眼放光,“我怎么忘了王妃医术高明呢?只要王妃出手,如茵的病一定能好!如此有劳王妃了!如茵,快过去让王妃帮你看看!”
沈云裳暗暗好笑,合着雅先生是才想起来自己医术高啊?
这是被他妻子的病折磨的心力交瘁,很多事情都反应不过来了。
关心则乱,可以理解。
方如茵他这样子又是不安,又有些好笑,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提醒道:“相公,这事不妥,你别说了。”
说罢向他使了个眼色,提醒他想想其中的利害。
“这有什么不妥的?”雅虎却不以为然地说,“王妃既然说起,必然是有把握不会被你伤害到,再者如果王妃真有什么事,我给王妃偿命就是了,你不必担心。来来来,快坐下!”
他也不管自己说的话有多么不合时宜,不由分说,硬是把方如茵扶过去坐下,接着对着沈云裳深深施礼:“拙荆就拜托王妃了,若王妃能治好拙荆的病,在下为王妃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沈云裳抬了抬手,说:“先生言重了,不必多礼,本妃先替尊人人看看。”
说罢将手搭在方如茵手腕上,一边诊脉,一边用工作室的仪器给她做全身的扫描检查。
方如茵也就不再反对,只小心地往旁倾着身子,尽量不用身体的其他部位碰触到沈云裳。
只这一点,就可见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值得人对她好。
过了一会儿,沈云裳心中有了数,收回手问:“夫人这些日子是不是头痛欲裂,有时候会视物不清?”
雅虎抢着说:“对对对!王妃果然神医也!那王妃可知拙荆究竟是生了何病吗?”
这才一诊脉王妃就看出了如茵的症状,果然非同寻常。
本来如茵身体好好的,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头疼起来。
刚开始他以为如茵只是感染了风寒,又休息不好导致的,便拿了些药给她。
结果药喝了不少,不但一点作用也不起,如茵头疼的症状反而越来越重,召集更是疼的彻夜难眠,不思饮食,人也消瘦萎靡的不成样子。
他已经找了不知道多少大夫,都说不准如茵到底得了什么病,就没办法对症下药,他都快急死了!
“先生别急,夫人近日是否也有头晕、恶心呕吐,有时会骤然失去知觉?”沈云裳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