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朕的功劳,都是摄政王妃想出了制作炸弹的方法,夜爱卿和上官爱卿他们辛苦制作,才有这等结果,他们才是功臣!”顺德帝一边说一边大笑。
群臣们又对夜楚离和上官霖若、沈云裳一番夸赞。
“来人,请夜爱卿、上官爱卿和摄政王妃都过来说话。”顺德帝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对着庆国公挑了挑眉,意思是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庆国公知道顺德帝是在向他示威,气的脸色发青,五官都有些扭曲,偏偏说不出什么来。
他是真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震撼的场面,也不得不惊叹于沈云裳有如此才能。
早知道这样,刚才他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弄出些乱子,绝对不能让这贱人如此露脸!
在群臣的议论声和赞赏的目光中,沈云裳他们三个来到近前行礼。
“不必多礼了!”顺德帝神采飞扬地道,“夜爱卿,上官爱卿,王妃,你三人这些日子辛苦了,朕定会重赏你们!”
三人都谢了恩。
顺德帝又扫视一圈群臣,扬声道:“各位爱卿,摄政王妃如此才能,令人叹为观止,朕封她为兵部侍郎,各位爱卿想必不会再有意见吧?”
群臣面面相觑,又都看向庆国公。
他们见识了炸弹的威力之后,对沈云裳的才能已经不怀疑——真要说起来,朝中这些人,还没有谁能有这般才能。
可大楚开国以来,只有两名女子曾在朝为官,且都是百十年前的事了。
如今真的要跟一个女流之辈同朝为官,且这女人的才能还比大多数人高,他们还是不太能接受。
所有他们都看庆国公的意向,若他同意,他们也就没什么好说,若他还是不同意,他们也反对试试。
万一皇上顶不住压力,此事就此做罢呢,他们也好继续像从前一样。
庆国公扫一眼沈云裳,皮笑肉不笑地说:“摄政王妃今日真是露脸呢,不过老夫一直有所怀疑,王妃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本事?还是说,另有隐情?”
说着话,他瞄了夜楚离一眼,其意不言自明。
沈云裳故做不知,问:“国公大人所说的隐情,是指什么?”
“王妃非要老夫说个分明?”庆国公笑容转冷,“王妃一介女流,待字闺中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没有奇遇,怎会有这等本事?老夫瞧着摄政王向有才能,这想必是他的杰作吧?他却把这功劳让给王妃,贤伉俪真是夫妻情深啊!”
沈云裳听这话明白了,这老家伙是看着不能阻止自己为官了,就非说做出炸弹的是夜楚离而非她。
反正夜楚离的官已经做的足够大,就算皇上再奖赏他,最多也就是封个公爵,跟庆国公平起平坐。
可如果封了她这个女人为官,对他们这帮男人就是莫大的羞辱,他们绝不能容忍。
夜楚离也不生气,淡然说:“本王没这本事,这些都是云裳的功劳,本王在这方面比不上云裳,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