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永远是主角,谢无妄才是大道的化身。
被君野折磨地身心皆累的林骆,也准备回家了,不上山了。
这件事的转机来了,他相信谢无妄一定会查明真相,给人灵界一个交代。
他在山下歇了一晚,又原路返回。
路过合欢宫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但到底没停留。
半路上,收到了谢无妄的传音符。
林骆将传音符打开,谢无妄担忧的声音传来:“师妹,好几天了,你怎么还没上山?”
耳边冷风呼啸,越靠近他和宁煜的家,天气越冷。
林骆一边御剑往回飞,一边回答谢无妄:“师兄,我去过无极山了,听闻各大仙门都撤了,师兄你也查到了千机门的蛛丝马迹,既然如此我就不回去了,我相信师兄一定能给大家一个交代。”
谢无妄沉默一会儿,问:“还在那个地方么?路过的话,我可以去看看你吧。”
林骆应着:“可以的,师兄,欢迎你来看我。”
谢无妄深深地叹息一声:“好,那你自己多小心,就这一个传音符,用完就没了,以后你也经常听不到师兄的声音了。”
林骆笑了笑:“那就欢迎师兄来找我玩。”
谢无妄应着:“好,我有事,先不说了。”
林骆“嗯嗯”了一声,手里的传音符瞬间化成了灰烬。
冷风扑面,格外地寒冷,回家还得几天。
他这来去一个多月,都在天魔教浪费时间,那一天,他是真的对君野绝望了。
能活着回来,真是个奇迹。
他在宁煜送他离开的树林里停下了,因为他远远地看到树林里有个单薄的身影。
他站在那里,像雪地上拔地而起的劲松。
他正在茫然四顾,好像在等人。
林骆心里一热,紧张了起来。
驱着脚下的木棍朝着那人而去,近了才发现真的是宁煜。
林骆心里一揪,人还没落下,就叫了一声:“阿宁!”
男人闻言,抬头看向了他飞来的方向。
林骆一看到宁煜,就想到了这些天君野做的那些混蛋事,心里的委屈瞬间上来了。
还没落稳,就冲上去抱住了男人单薄的身子。
男人接住他,语气温柔又激动:“你可算回来了,我都以为你把我忘了。”
林骆抱紧他:“没有,天天想你,想地不行。”
男人的神色沉了沉:“回来就好。”
林骆点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呀?”
男人侧首吻了吻他的脖颈:“天天来,我想着,总有一天会等到你吧。”
林骆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傻,我自己会回来,你天天来,多冷啊。”
男人的声音很轻:“不冷,等你回家,我一点都不冷的。”
林骆出了口长气,幸亏君野那个疯子还有点良知,不然他真的就见不到宁煜了,想到这个就发慌。
四周冷地过分,宁煜把外套脱了给林骆披上,拉着他回家。
“回家再说,太冷了。”
林骆牵住他的手:“阿宁,等会儿。”
林骆施法驱了充当剑的树枝,踩了上去,拉着宁煜上去:“抱紧我,我们回家。”
宁煜站在他身后,缓缓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
宁煜笑了笑,温热的气息在林骆的耳畔。
“小骆真厉害。”
“御剑术而已,每个剑修的入门功课。”
林骆带着宁煜奔向了他们温暖的小家。
在距离村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两个人手牵手回家。
村里偶尔有人看到他们,指指点点。
林骆赶紧拉着宁煜回了家。
结果发现他家的门开着,屋里的炭火烧地很旺。
一进门,就感觉到了十分的暖意。
林骆有点感动,这才是家的感觉啊。
一回家,家里有重要的人等着,炭火燃着,温馨而又美好。
这才是生活正常的样子。
林骆坐在了凳子上先烤火,宁煜拿了披风来给他披上,喟叹一声:“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啊,我都要等哭了。”
林骆抱歉地捉住宁煜的手:“对不起,以后都不走了,在这里陪你。”
宁煜就笑:“好,你说了,我就信,饿吗?”
已是傍晚,林骆连着几天都在赶路,也没吃什么东西,听宁煜问他饿不饿,瞬间就觉得饿了。
不断地点头:“饿了。”
宁煜起身道:“我在家刚熬了一锅汤,我爹我娘去城里还没回来,我先给你盛一碗过来。”
林骆道了谢:“谢谢阿宁,阿宁真好。”
宁煜起身,边走边揉了揉林骆的头发,出了林骆家。
林骆只觉得被君野折磨过的身心,都因为宁煜而治愈了。
宁煜太温柔太好了。
他这样想着,果然大家都喜欢温柔的人。
不一会儿,宁煜就端着一砂锅热腾腾的的蔬菜和肉类的大杂烩来了。
砂锅还很烫,冒着热气,他用一块布垫着,将砂锅端到破旧的木桌上放下,宁煜用手摸了摸耳朵,唤他:“小骆,来吃饭,你先吃,我去家里再给你拿两个馒头。”
林骆感动不已,冲上去抱住宁煜的身子:“阿宁怎么这么好啊?”
宁煜就笑:“那你要怎么谢我?”
林骆想了想,踮起脚,凑到宁煜的唇角,亲了一下。
“谢你。”
说完,便笑了一下,绕过了宁煜,去了桌旁。
只是他没看到男人眼中的落寞和哀伤。
他摸着唇角半天,眼中竟是有了泪光。
缓缓地出了口长气,抬步离去。
林骆忙着干饭,发现砂锅里炖着猪蹄,都已经烂了。
一嗦就掉,味道虽然淡,但十分软糯清香。
他心想着,阿宁可真贤惠啊,做饭做这么好吃。
他以后有福气了。
正吃着,阿宁又拿了一个白面馒头来,递给他,自己坐在一边看着林骆吃饭。
看着林骆的嘴不断地嚼着食物,宁煜的目光沉了再沉,终是移开了视线。
林骆吃完了一砂锅的菜,三个大馒头,饱地直打嗝。
宁煜问:“你还想吃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做给你吃。”
林骆站起来都费劲:“不用了,这些都很不错了,谢谢阿宁,我吃饱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宁煜点燃了屋里的油灯,林骆问:“姚姨他们还没回来啊?”
宁煜点头:“他们说今晚可能会晚点回来,也可能住在城里亲戚家。明天还有事,亲戚家盖房子,他们帮忙呢。”
林骆点头:“哦,这样啊,那他们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是不是不回来了?”
宁煜点头:“可能。”
林骆想了想,提议道:“那你今晚跟我睡?”
宁煜神色一僵:“可以么?”
林骆点头:“可以啊,你一人在家,很冷。”
宁煜沉默半晌,点头:“好,那我回家收拾一下,过会儿来找你,烧点水给你,洗个脚。”
林骆点头:“好。”
宁煜去打了一铁壶的水,放在了火盆上的架子上,便走了。
林骆想了想,赶紧找衣服,洗漱换衣服。
他要香香地和阿宁睡觉觉。
水很快就温了,林骆把门关起来,脱下一个多月没有洗过的衣服,扔在一边,拿了柜子里的皂角来,泡水,先洗头发。
生怕宁煜过来地太快,他洗地也很快。
肚子已经很大了,这次怀孕其实也没让他受多少苦,除了孕吐了几天,其他的都还好。
他把自己全身都洗了一遍,漱了好多遍口,感觉嘴里应该没什么菜味了,才罢休。
裹了一件填充着轻柔羽绒的长袍,他的身和心都被宁煜给暖了。
把头发用灵力挥干,这才开门,将脏水倒在了院子前面的排水口,看了一眼宁煜家,发现灯亮着,宁煜没出来。
但隐隐看到窗前,一个披散着头发的人,身材高大,像是刚从浴桶里出来。
林骆脸一红,寒风冷冽,他赶紧回了屋。
大概又等了一刻钟,宁煜来了,他听到了宁煜闩门的声音。
他也沐浴过了,长发散着,就披着一件单薄的长袍,走了进来,将门帘放下来,将门关好。
林骆坐在床沿,有点紧张:“阿宁,你洗澡了?”
宁煜的神色温柔:“许久没洗过了,今晚要来你这里住,就洗了一下,免得把你的被褥弄脏。”
林骆心里有点紧张:“怎么会呢,不会的。”
宁煜将炭火夹好,用灰埋起来。
林骆默默地先上床,进里面躺下。
宁煜把火埋好,去熄了灯,才走向床边。
林骆在黑暗里越发紧张,阿宁这么快灭灯了?
他还想着说会儿话呢。
但没关系,躺床上说也是一样的。
很快他就感觉阿宁钻进了被子。
林骆翻个身,侧躺着,面对着宁煜,肚子刚好碰到了宁煜。
宁煜伸手摸了摸,林骆的呼吸都紧张了。
宁煜往他身边靠了靠,额头抵在了林骆的额头上。
“我很想你,小骆。”
他的语气轻柔,旖旎。
林骆舔了舔唇:“我也是,很想你。”
他想着,他和宁煜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但没想到,宁煜这么直接。
还没等他说完,就亲了过来。
林骆傻傻地呆住,在黑暗里。
他感觉宁煜的薄唇有点冷。
四周的空气很阿静,隐隐还能听到村子里的狗吠声。
明明该是清冷的房间,温度却在不断地上升。
宁煜的手垫着他的后脑勺,亲地有点深,林骆一点反抗都没有。
甚至还努力地回应宁煜。
他的心在黑暗里跳地格外地快。
唇与唇碾磨,舌与舌纠绕。
百转千回。
林骆的胸膛在起伏,他好像有点要窒息。
但宁煜并没有放开他,他隐隐觉得宁煜的气息变冷了,他呼出的气息都是稍微带点寒意的。
林骆还想着可能宁煜冷,还伸手扯了被子,捂在了他身上。
一切都发生地很自然,水到渠成。
宁煜顺着他的孕肚往下亲,在他的肚皮上不断地流连。
林骆轻轻地吐了口气:“阿宁。”
男人的声音微凉:“嗯?”
林骆沉默一会儿,终是小声地说道:“你要是忍不住,可以的……已经不危险了。”
他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停下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你做那种事?”
“我、我就是随便说说,你想的话就可以,不想就算了。”
“那你想不想?”
“我听你的。”
“这么乖?”
“嗯,我只听阿宁的。”
黑暗里的男人,眼底却尽是哀伤。散着头发的人,身材高大,像是刚从浴桶里出来。
林骆脸一红,寒风冷冽,他赶紧回了屋。
大概又等了一刻钟,宁煜来了,他听到了宁煜闩门的声音。
他也沐浴过了,长发散着,就披着一件单薄的长袍,走了进来,将门帘放下来,将门关好。
林骆坐在床沿,有点紧张:“阿宁,你洗澡了?”
宁煜的神色温柔:“许久没洗过了,今晚要来你这里住,就洗了一下,免得把你的被褥弄脏。”
林骆心里有点紧张:“怎么会呢,不会的。”
宁煜将炭火夹好,用灰埋起来。
林骆默默地先上床,进里面躺下。
宁煜把火埋好,去熄了灯,才走向床边。
林骆在黑暗里越发紧张,阿宁这么快灭灯了?
他还想着说会儿话呢。
但没关系,躺床上说也是一样的。
很快他就感觉阿宁钻进了被子。
林骆翻个身,侧躺着,面对着宁煜,肚子刚好碰到了宁煜。
宁煜伸手摸了摸,林骆的呼吸都紧张了。
宁煜往他身边靠了靠,额头抵在了林骆的额头上。
“我很想你,小骆。”
他的语气轻柔,旖旎。
林骆舔了舔唇:“我也是,很想你。”
他想着,他和宁煜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但没想到,宁煜这么直接。
还没等他说完,就亲了过来。
林骆傻傻地呆住,在黑暗里。
他感觉宁煜的薄唇有点冷。
四周的空气很阿静,隐隐还能听到村子里的狗吠声。
明明该是清冷的房间,温度却在不断地上升。
宁煜的手垫着他的后脑勺,亲地有点深,林骆一点反抗都没有。
甚至还努力地回应宁煜。
他的心在黑暗里跳地格外地快。
唇与唇碾磨,舌与舌纠绕。
百转千回。
林骆的胸膛在起伏,他好像有点要窒息。
但宁煜并没有放开他,他隐隐觉得宁煜的气息变冷了,他呼出的气息都是稍微带点寒意的。
林骆还想着可能宁煜冷,还伸手扯了被子,捂在了他身上。
一切都发生地很自然,水到渠成。
宁煜顺着他的孕肚往下亲,在他的肚皮上不断地流连。
林骆轻轻地吐了口气:“阿宁。”
男人的声音微凉:“嗯?”
林骆沉默一会儿,终是小声地说道:“你要是忍不住,可以的……已经不危险了。”
他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停下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你做那种事?”
“我、我就是随便说说,你想的话就可以,不想就算了。”
“那你想不想?”
“我听你的。”
“这么乖?”
“嗯,我只听阿宁的。”
黑暗里的男人,眼底却尽是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