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竟然有人?
会这么变态,竟然在客栈还要监视人,还说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关系,有人怀疑真假,所以在监视?
云千禾一动不敢动,直到外面的声音消失。
“隔墙有耳,有些事情我在这里不太好跟你说,等到明日……我一定跟你说个清楚。”声音消失之后,裴佑安突然又松开了她说道。
她稳定了心神,好半日才缓和过来。
裴夫人难道是变态,竟然在客栈里面还有自己的眼线。
这么说来的话,自己身体中毒也是裴夫人下的?
可是不对呀,她才成亲几日,裴夫人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
这还没有进入裴家,她就感觉到事情这么棘手,要是自己真的到了京都的裴家,那自己岂不是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一想到这里,云千禾的心底便开始发毛,甚至是隐隐之间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要答应裴佑安的要求。
两人不再说话,直到裴佑安的呼吸声传来,云千禾知道外面肯定是安全了,这才放下心中的戒备,也缓缓的陷入了沉睡。
……
月光下,一道黑衣人正立在一个房间的窗口。
“我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只是……那一碗药水她今晚好像并没有喝下去。”
屋子里面坐着一个雌雄莫辨的人,听着这句话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倒还算是小心谨慎,只是可惜了,裴佑安的心思到底是细腻了一些,竟然被他给发现了。”
黑衣人听完之后,浑身一震,“主人,既然裴佑安知道的话,那岂不是对我们很不利?”
那人却笑道,“放心吧,他现在虽然已经知道,但是却并不能猜到是我们,说不定如今正想着如何找裴夫人算账呢。”
黑衣人松了一口气,“那接下来我们打算怎么办?他们明日便走水路,我们是不是要抓紧机会?”
“暂时倒是不必了。”
黑衣人隐去之后,那人看着窗外的月亮,嘴角泛起一抹带血的笑容,显得极其的诡异。
……
第二日清晨一早,吃了早饭的时候裴大人跟裴夫人便走陆路离开。
裴夫人看着身子显得格外孱弱的云千禾,心中气不打打一处来,“当初我刚刚成亲的时候,便开始在婆母面前伺候,哪里像是现在的媳妇,新婚之后便这里那里不是,知道的以为你生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这个媳妇对我这个婆婆有什么意见,不想伺候我呢。”
云千禾昨晚上没有喝药,今日感觉病情更加严重,早上起来不过是吹了一点风,这会便浑身发冷,甚至是头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