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於风华的笑容，於风箐感觉到了一阵的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於风箐色厉内荏吼道。

於风华缓缓说道：“笑你蠢而不自知。”

被人当枪使，竟然还不知道，真是可怜得紧。

说完，於风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听着身后於风箐愤怒的斥责，她的心情变得越发地愉悦。

不过一想到过几日赏梅宴上於清幽会落得身败名裂，成为整个盛京的笑话，她就更加高兴了。

看着於风华脸上的笑容，青栀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小姐笑起来真美，您就应该多笑笑才是。”

那日被噩梦惊醒之后，青栀就很少见到於风华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

她仔细想了想，觉得很大可能是发现了二小姐并非真心待她，伤心所致。

“美吗？”於风华轻声呢喃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青栀。

除了刚重生的时候她照过一次镜子，之后都很排斥通过任何方式看到自己的容貌。

前世毁容的那段经历如同附骨之蛆，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中，成为了她心中不可磨灭的阴影。

青栀不明白於风华为什么这么问，她理所当然又下意识地说道：“当然！小姐容貌倾城，是青栀见过的最美的人了。”

青栀的话令於风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半晌，她嗤笑了一声，说道：“可惜容貌并不代表着一切。”

否则的话，李成安又怎么会深爱容貌比不上她的於清幽呢？

经历过那般惨痛的背叛，於风华对李成安和於清幽只剩下滔天的恨意。

想要报复一个人，杀，是最轻松的，只有摧毁他最在意的，让他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这句话她忘记从什么地方听到的了，却觉得非常地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