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把她拖起来坐在沙发上,夏阮阮虚弱的摇摇头,“师父,可能你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特别值得,因为他也是一个特别好的人。”
“你住口!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师父轻斥。
“我知道的师父,我都知道。”夏阮阮虚弱的解释,“你不了解他,可能我也不算了解吧,但是他很好,对我也很好。”
“你自己呆一会,我还有点事。”
师父又一次直接拒绝沟通,但心里已经开始松动。她没见过夏阮阮因为一个人这样过,她从小的朋友也很少,年纪也小,怎么能这样被耽误?
师父现在还在自欺欺人,也许,也许等夏阮阮以后懂了,就会感谢自己,感谢自己把她扶着走到正确的道路上。
只是一次年少的欢喜,和她的一生比起来也是无足挂齿。
另一边的贺渊还在缓慢的寻找夏阮阮,经过他这么久的寻找,他似乎是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夏阮阮。
在别人面前的她是自闭另类又不合群的人,似乎永远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夏阮阮自己也知道她有多不讨人喜欢,不被同学喜欢,不被老师喜欢,甚至是不被家人喜欢。
但她一直坚持着自己走下来,默默的抗下生活中的所有事,一直一个人。
唯独在自己面前,夏阮阮会怼人,会开心的大笑,也会大声指责自己。
活灵活现的,和别人口中的那个像是两个不同的夏阮阮。
越是深入的了解夏阮阮,越是可以明确的感觉到自己在她的心里到底有多特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第一次给她出头,或者是第一次感谢她。
也许从某一刻开始,夏阮阮就已经喜欢自己了,而自己一直很迟钝的没有发现这件事。
“老板!可能找到了!”阿达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我查到夫人的那个师父在本市边缘的地方有一套房子,还考查了一下她近期找人买过叶酸,叶酸不就是给怀孕的女人吃的东西么?”
“地址在哪?”贺渊问。
阿达报了一个地址之后,贺渊直接自己驱车往那个地址赶去。
这么久以来总算是得到了这么一点消息,贺渊一刻都等不住。
如果让他抓住那个擅自带球跑的女人,他一定好好把她看管起来,哪都不准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