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茹暗暗放下心来,只要证明此事与童乔无关他就没事了,这无妄之灾真是冤。
苏小楼不甘心,他走到刘炳身边,“刘大人,你都说这童记的老板是义商了,如今菱州城里有人为了自己的私欲陷害清白之人,您不打算追查到底吗?”
“查,当然要查,本官是菱州城的父母官,这些百姓都是本官的孩子,本官岂能见他们受苦!”刘炳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反正最后怎么查,查不查得到,不都他说了算,表面功夫当然得做。
苏小楼虽然怀疑此事跟刘炳有关,但奈何没有证据,也只能附和应下,“既如此就辛苦刘大人了。”
刘炳笑着摆手,“何谈辛苦,这些都是本官该做的。”
话音刚落,方才去地牢的士兵折返回来,一脸为难,“大人……不好了……”
“怎么了?”
“那位童老板……”
沈清茹和苏小楼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两人齐声,“童乔怎么了?”
刘炳一瞬间抓住端倪,“苏公子和这位童老板认识?”
“认不认识又如何?”苏小楼冷着脸看他,“你以为童记没点实力敢在菱州城设粥棚?京都谁没听过童记的名号?”
刘炳有些吃惊,没想到那小少年居然有如此背景,商人虽低,但只要兜里的银子够,有钱也能使鬼推磨。
怪不得他昨日被抓今日这苏小公子就立马来捞人,若非童记出事,他都不知道苏家派人来了菱州,得叫人盯紧了才行。
他看向下属,“童老板怎么了?”
“方才属下去牢里接人,到时发现童老板已经晕厥过去,且脸色苍白四肢冰凉,不知道怎么了。”
苏小楼厉声质问,“你对他动刑了?”
“怎么可能?!他又没定罪,且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本官对他用什么刑!”刘炳否认。
大梁律例可是明文规定,除非犯重罪、赃仗证佐明白、不服招承或明立文案外,不得对犯人随意用刑,他刘炳再张狂也不至于无视大梁律法,去对一个在菱州城里刚做了善事的商人动大刑。
“还请刘大人让人快带我去,若这童老板在牢里有个三长两短,传出去刘大人面上也不好看吧!”苏小楼沉声。
刘炳轻扬下巴,“带苏公子去。”
“是。”
衙役领着苏小楼和沈清茹朝地牢赶去,剩下的庆安堂大夫在居养院给老百姓们看病。
两人一走到地牢门口就深深地蹙了眉,这股味道,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衙役领二人到董娇的牢门前,只见人晕厥在屋内,且唇色发青,状况十分不好。
沈清茹立马走到她身边探脉,结果这不探还好,一探发现了些非同寻常的东西。
童乔的脉搏,根本不像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