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沈决拿起一颗白色棋子,放在南如月的掌心。
南如月挑了挑眉。
“走吧,再不走我就让你为我负责,服侍我更衣,起居。”沈决低低说道,唇角含笑。
南如月瞄了一眼沈决被扯开几乎半裸的胸口,又瞄了一眼包了细纱布的锁骨,视线顿时有些发烫。
“用了麻醉药,两个时辰后药效过劲儿,会有些疼痛难忍。”
“不过有寒圣参和靑虹玉露酒滋养,伤口很快就会愈合结痂。你只需要这几天乖乖躺着休养,天塌下来有贺修竹和影卫们顶着。”
“再说这天,也不会轻易说塌就塌。”再三叮嘱后,南如月这才离开。
几乎前脚刚出门,后脚风眠便提着空青的领口从树顶落下,顺便给空青解了穴。
空青当即转身用后背对着风眠,眼睛瞪得溜圆,显然还在生气。
风眠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
“走吧。”
南如月三人趁着夜色离开狼王府,悄无声息回到肃王府。
院子里大红灯笼高高挂,烛光在风中摇曳,一片温馨景象。
叫了热水洗漱完毕,南如月躺在床上把玩着刚刚沈决给她的棋子。
看似普通却是用上好羊脂玉制成的棋子,握在手里细糯,温润。
翻转过来,背面刻着一个“决”字,姿态宕逸,意韵潇洒。
这应该是沈决的字,当真是字如其人,风骨隽秀。
虽然不知道沈决给她这颗棋子有何用意,南如月还是小心收了起来。
随后她拿起小木盒把玩,解锁机关。
“小姐,药煎好了。”空青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进来。
她见到南如月还在把玩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木盒,问道:“狼王拿来的物件,可有稀奇之处?”
南如月将小木盒放下,端起药碗:“机关术。”
“天机阁?”空青问了一句。
南如月喝完药,闻言一愣:“天机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