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墨谨骐的话,虞卿和祁蓉婧大惊失色,都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墨谨骐。她们二人想过种种可能性,唯独没想过的就是这巫蛊之术,主要还是因为这种数法十分罕见,京城中不要说了解,见过的人都很少。
“我记得传闻中巫蛊之术中有一种就是可以控制人心的,只要运用得当,让祁小姐心甘情愿的嫁给太子也不是全无可能。”
墨谨骐看着虞卿和祁蓉婧的样子就知道二人虽然聪慧,对这世家的弯弯绕绕早已了然于心,但是心中仍然保留着纯善,在推测的时候还没有把人想到最坏的地方去,这也正是她们二人的难得之处。
“就算有这样的巫蛊之术,就凭祁陵这样的人能接触到吗?而且听说苗疆的人秉性不喜热闹,因此深居简出,现在在外面已经很少能见到真正的苗疆人了,装来骗人的倒是不少。”
虞卿仔细的想了一下墨谨骐所说的可能性,虽然这个可能性对于虞卿来说还是太过于骇人听闻,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个完美的办法。而且只要使用恰当,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只是这个方法难免有些太过于毒辣了。
“传统的苗疆人祁陵肯定是接触不到,但是一些心术不正的苗疆人,有心去寻的话,其实还是可以找得到的,在下也只是猜测到这种可能性,实际上并不能十分确定,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两位小姐也还是当心比较好。”
墨谨骐没有说的是,他自己就遇到过一些苗疆人。只不过他向来对这些心术不正之人嗤之以鼻,也没有加以理会。
虞卿和祁蓉婧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墨谨骐说的可能性让虞卿和祁蓉婧一时之间都有些难以消化。
其实也不怪虞卿和祁蓉婧,她们二人虽然有智谋,但是绝大部分都是为了自保而已,从来不会主动害人。就连祁蓉婧在祁府,也只是为了让自己保有一席之地而已。
实际上一直以来她们二人只是根据事情分析应该做什么应对才不会伤害到自己,从未升起过害人的心思。在墨谨骐看来,二人还保存着一颗赤子之心,想不到这一层恶毒计策,也是正常的。此时看到二人震惊之余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又开口劝说道。
“二位小姐不必如此忧心,苗疆的巫蛊之术施术时必要有所依托,或是借助药物,或是借助祁小姐会接触到的物件,并不能凭空施展。总之只要事事万分小心,不会有什么大碍,除此之外,虞小姐也应该有所提防,以防有人趁虚而入。”
墨谨骐说完这句话,却发现二人的脸色皆变得更加凝重了,看来是都将墨谨骐的话听进了心里。
“确实,我们在这里为未知的事情苦恼实在没必要,我们有时间就去找一下温师兄,这些事,恐怕师兄知道的比我们多。”
虞卿也明白,现在不是瞎担心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要解决放下祁蓉婧的困境。只有祁蓉婧的困境解除了,有一些事才方便。
“现在主要就是太子太闲了,才会让他有时间把关注放在我们两身上,只要让太子忙起来,他是不是就没空管我们了?”
听了虞卿的话,祁蓉婧挑眉的看向虞卿,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说出了这番话。刚才的担忧和凝重一扫而空,墨谨骐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祁蓉婧的话给虞卿提了一个醒,确实是这个道理,看来二皇子的做法只是让太子觉得有点受到威胁,并没给他带来什么麻烦,不然太子没时间搞出这些幺蛾子。
“难道你是想在祭天仪式上动动手脚吗?”
确实,每隔半年时间皇上就会举行祭天仪式,为的就是请求上天保佑鎏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一般这种事都是派给皇子们来做,上一次这件事就是太子办的,据说办的特别成功,让皇上对太子好一顿嘉奖。
“这次祭天,二皇子可是很感兴趣,已经让他母妃吹了很久的枕边风了,你说,如果这次祭天让二皇子拿到了,太子会不会气的跳脚。”
祁蓉婧特别想看到太子跳脚的表情的,最近这段时间事都是或间接或直接都跟太子有关,让她吃了好大的闷亏,不报复回去,心里气难消。
虞卿想了想祁蓉婧的话,确实,最近不论是虞卿被软禁还是祁蓉婧被软禁,都跟太子有关,虞卿可不相信太子一点也不知道。
“之前救的那名女子,二皇子的人正在有意无意的接触了。如果不出意外,二皇子会在这次祭天之事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