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神来呢突然问道。

小婢女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姚琼也跟着向前一步，周身阴冷的气息压迫着对方。

“我，我......”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回答？！”姚琼恶狠狠的追问。

最后小婢女紧紧闭上眼睛，一边抽泣着一边回道：“我，我叫小鱼。”

“小鱼......”姚琼意味深长的重复一遍她的名字，“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小鱼不敢睁开眼睛，身子还在不停的后腿，想要拉开和姚琼的距离，却被她步步紧逼。

小雨的反应过于异常，这让姚琼心下隐隐有些不安。

总觉得这小鱼似乎知道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如此害怕。

“姚小姐。”

突然李越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打断了二人的动作。

姚琼皱眉看向不远处站着的李越，心底很是恼火。

李越一身墨绿骑服，身姿挺拔，一步步走近姚琼，声音淡淡地说道：“姚小姐，如此针对一个小婢女，怕是让王爷知道了不好吧。”

姚琼的脸色微微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既然姚小姐想让王爷认为你是一个乖巧温柔的大家闺秀，那就装到底，现在这样让王爷瞧见了，会让王爷失望的。”

李越一脸的冷漠，看着姚琼的视线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让姚琼更加恼火，下意识的抬起手，想给李越也狠狠甩上一巴掌。

不过李越不是小婢女，对姚琼也从没想过忍让，抬手便抓住姚琼高扬的手腕，“姚小姐，这个王府里我只听命于王爷的，自然想要罚我，也只有王爷一人。”

姚琼怒瞪着双眼，过了许久她才愤愤地甩开李越，转身大步离开。

看着姚琼的身影走远，李越看向小鱼，“你没事吧？”

小鱼整个人瑟缩着，也不做声，只是垂着头点头回应。

这个样子，让李越想起了从前的晏如。

晏如还是一身脏污，被人嘲笑的小丑八怪时，也是这样，很少开口说话，总是瑟缩在角落中，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让人看了心疼。

李越轻声叹息，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小鱼，“擦擦眼泪吧，以后还是离姚小姐远一些，她的脾气不怎么好。”

小鱼盯着那个帕子良久，脸上渐渐腾起红云。

她伸手小心地接过，李越见她没有什么事，便要离开。

可刚要转身，小鱼突然出声叫住他，“李侍卫。”

李越奇怪的看向她，“怎么了？”

小鱼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又有什么顾虑的模样。

过了良久都没能吐出一个字。

李越还要去探听夏木的动静，不想耽搁了，便轻声说道：“我还有急事，若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开。

小鱼站在原地，握着手帕呆怔许久。

最后她喃喃道：“到底要不要告诉李侍卫,姚小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