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明月从怀中掏出玉佩给长孙渊,疑惑,“你要这个做什么?”
长孙渊将玉佩拿在手中,“这个玉佩我另有用处。这个你拿着。”说着,将怀中的另一个玉佩递过去。
华明月一眼就看出这块玉佩所用的玉质比原先的那块好,拿在手中沁凉细腻,雕工繁美精致,是古代有名的春水玉雕图案。
长孙渊道:“这是我的。”
华明月当即收好,“对了,你怎么在这?”
长孙渊还没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古朴悲怆的琴音,华明月一时怔住,她认得这首曲子,因为那个疯子科学家经常放,甚至手机铃声也是这个——《关山月》,曲子表达的是将士征战沙场,鲜有人还的伤别之意。
真是悔气又乌鸦嘴,说不定自己就是被咒死的。
华明月微微抿唇,脸上露出些许黯色。
长孙渊看在眼中,淡淡开口,“喝酒吗?”
“什么酒?”
轻雨进来,手里端着一壶装在玉壶里的酒,还有两个漂亮的玉杯。酒倒的时候,香味四溢,华明月顿时有点馋。
“都让开!是谁敢在这里弹《关山月》,好大的胆子!”
呵斥的声音随着嘈杂声响起,华明月皱眉,轻雨放下酒,暗中朝长孙渊点了点头,然后拉开包厢的一扇门,方便看清外面的情景。
只见几个捕快和衙役走进天盛酒楼,底下正喝酒说话的客人面上露出怒意,似乎彼此对这个场景都不陌生。
“你好大的胆子!”带刀的捕头目露凶光看向琴师。
琴师坐在中间的台上,看起来四十岁上下,头发只用简单的粗布系着,衣着简单随意,有几分放荡不羁的感觉,但看他的神色却带着哀伤嘲讽。
琴师停下琴音,嘲讽道:“你们能杀了忠心耿耿的镇北王满门,却不准人弹奏《关山月》,真是可笑。”
“不错!镇北王是冤死的,这件事一定要有个公道说法!”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忿忿地将酒杯拍在桌上。
“必须要有说法!否则王法和公道何在!”底下的书生纷纷附和。
捕头抽出刀,冷笑道:“我看你们不是要王法和公道,而是想造反!本捕头收到可靠消息,知道你们中间有人密谋造反,今天谁也别想走!”
这个捕头话说完,外面突然有许多官兵将天盛酒楼团团围住。
华明月觉得这捕头说的话太可笑了,就凭几个书生和一个琴师,能造什么反?她的目光不经意落到长孙渊身上,突然笑不下去了。
长孙渊挑眉看她,淡淡道:“喝酒。”
大哥,底下的人说不定是来抓你的,你会不会太淡定了!
长孙墨和流引站在二楼,视野更是清晰,当即认出包围天盛酒楼的根本不是一般人,而是大内侍卫。
“搜!”
长孙墨出声,“慢着。”
捕头见长孙墨一身华服贵不可言,正犹豫,他身后一个侍卫走过来,“三皇子,我们是奉命来调查,希望您不要插手。”
长孙墨道:“他们几个我认识,都是饱读诗书的文人,绝不可能做什么触犯国法的事。”
“三皇子这是要替他们作保吗?”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