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年希意味深长道,“难怪一直寻不到九弟身影,原来躲进了絮儿的房间,还……一同睡觉?”
“五哥说笑了。”吴鹤闲淡淡的说,“只不过刚才恰巧路过这里,听到旁边有动静,心生好奇,便进了旁边房间想要寻个究竟,不曾想苏小姐却在里面休息,扰了苏小姐好梦,正要道歉,就听到外面有动静,这才出来。”
吴年希语气温和,“原来如此,房门紧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你行的正,也难保别人不会多想,九弟可要跟絮儿好好赔个不是。”
吴鹤闲道,“不必,父皇早就收了絮儿为义女,众所周知,在这些兄弟里,本王和絮儿关系是最亲近的,谁还能编排什么?”
苏絮听着这话,只觉得五雷轰顶,把她轰了个外焦里嫩。
莫名其妙扯上关系的人竟是九皇子也就罢了,可他现在在胡说什么?什么关系最好?她以前都没见过他好不好!要不然怎么会不认得!
这么说瞎话不会遭雷劈吗?
众人这才想起苏絮早就被皇上收为义女的事,那她跟九皇子就是兄妹了?人家兄妹关系好,旁人有什么资格置喙?
吴鹤闲懒声道,“今日真是累了,这相府,本王来也来了,礼物也送到了,算是给足苏相面子了,你们继续,本王就不奉陪了。”
顿了顿,他又看向苏絮,邪佞的弯起嘴角,“絮儿,改日为兄再来看你,今天先走了。”
说罢,竟是丝毫不顾及旁人的脸色,径直离开了。
众人心道:这位九皇子果然性子放纵,桀骜不驯!
九皇子走了,苏絮也找到了,众人便回了前厅,原先破损的桌子已经修好,大家重新坐下,却是谁也没有心思再吃饭了。
平伯候夫人问苏絮,“刚刚厢房里的事,原是二夫人给你安排的吧?”
苏絮笑笑,“姨母放心,絮儿不傻。”
平伯候夫人看着这小丫头,越看越欢喜,她是府里熬出来的人精,对后院这些手段自是不陌生,今日苏二夫人这样毒辣的设计,都被这丫头躲了过去,她的聪慧,当真不输好友!
苏絮则不再说话,低头捧着茶盏,满脑子却是那个九皇子。
九皇子吴鹤闲的名号她是听过的,却怎么也不能把两人联系在一起,传闻中的暴虐似乎名不副实……几次三番出手相救的人竟然是九皇子,她名义上的九哥……
一想到自己今天甚至还兴心灭他的口,苏絮就觉得……她可能是飘了。
……
另一边,周玉柔和林芊与一回到前厅,便进了内室,连饭也没心思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