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嫔拿过帕子,急冲冲的回到皇上身边,直接就跪在了皇上面前。
皇上被贤嫔吓了一跳,“贤嫔,你这是做什么?”他此刻心烦的很,贤嫔又来添什么乱子!
贤嫔把手帕拿出来,将手帕展开,缓缓举过头顶,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臣妾刚刚在拐角处捡到了这个!”她极力忍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尽管这样声音里也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皇上示意身旁的太监将手帕拿过来,太监走到贤嫔旁,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帕从贤嫔手里拿过来,呈给了皇上。
皇上拿过来一看,一枚碧绿的玉牌,准确的来说,是一枚带血的玉牌,玉牌带的血染红了大半块帕子,玉牌上刻着力良二字。
皇上骇然,“这是谁的玉牌?”
贤嫔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悲痛,泪水从眼里涌了出来,“回皇上,这是家弟的玉牌。家弟刚刚跟着各位皇子公子一同进了猎场,却迟迟没有出来,臣妾刚刚在拐角处看着地上这玉牌眼熟得很,捡起来一看…”贤嫔深吸了一口气,压住自己即将涌出的泪水,她必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皇帝汇报清楚,此刻,皇上是力良最大的救星!
贤嫔接着说道,“捡起来一看,居然是家弟的玉牌,而且上面还沾满了血迹!”她终于讲完了,泪水从眼里夺眶而出,她不敢想象,此刻的力良正在经历什么,又或者已经经历了什么!
皇上勃然大怒,“荒唐,是谁做的!竟敢在我皇室狩猎之时对嫔妃的亲人做这种事情!这简直是在挑战我皇家的脸面!”皇上被气的不轻,本来今天是除夕之夜,是个开心的时候,可却怎么出了一桩又一桩的事情,他有些不安,老九到现在也没出来,贤嫔的弟弟又下落不明,难不成这猎场里真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皇上的思虑越来越深,他召来侍卫首领,对着侍卫首领命令道,“立刻派所有的御前侍卫进猎场搜查,有什么异常情况都要来报告!”
“遵命!”所有的御前侍卫奉命向猎场内走去,一旁的宁妃娘娘见了,也站出来说道,“臣妾请求一同进入!”
“胡闹!”皇上训斥道,“你作为一个妃子,就尽好妃子的本职,不要再想着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那猎场里未知的危险,谁都不敢保证不出什么岔子,而宁妃还在这里使她的小脾气,皇上愈发烦躁起来。
“皇上,那里面是臣妾的亲生儿子,他现在下落不明,你觉得臣妾是在胡闹?你也是父亲,难道就一点都不着急吗?”宁妃越想越气,她狠狠的瞪着皇帝,什么时候开始,她做事情一定要他同意了?此刻鹤闲在里面生死未卜,而面前这个皇帝却丝毫都不焦急!
“胡说!朕何尝不急,可是急有什么用!朕已经派了侍卫进去查看,宁妃,如果鹤闲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你再进去也不迟,现在里面的情况都不明朗,你胡乱的闯进去万一伤了怎么办?”皇上有几分无奈,他从来都拧不过她。
“什么叫鹤闲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再进去也不迟,不迟吗?鹤闲不会出事的!”宁妃和皇上的交谈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皇后的侧目。
皇后走过来缓缓说道,“宁妃妹妹,你也该为皇上考虑考虑,他是一国之君,还有天下子民要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