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人,打两千人,十比一的悬殊。
这仗没法打了。
但还是那句话,没法打也要打啊……
大家或者,都是为了一条小命而奋斗。
话说镇西王那边可不信善待俘虏。
在将军们惶恐的吼叫声中,羽林军士兵拿着弓箭爬上营寨的墙头,紧张的看着远方。
地平线上,出现了黑压压的一条兵线。
而且是上路兵线、中路兵线、下路兵线同时到达。
剩下的北面没有敌人,但估计逃亡的路边,妥妥的有人蹲草丛等着收割人头。
梁柱看着渐渐合拢的包围圈,他向禁军士兵们逐个打气:“兄弟们,拿出精神头来,这是为自己挣命的时候了。”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要是命够硬,跟着我杀出重围。”
“敌人再多也别怕,我们这里有两个武圣呢,每天杀他两百天,三个月以后也该杀完了。”
营地外,敌人慢慢靠近到了两百步左右的距离。
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可看清楚对方的服饰。
这些人穿着滇州军的军服,没打旗帜,手中的武器都是制式装备。
看这模样,摆明了是要把营地里所有人杀光了。
而最醒目的是,距离地面不算太高的地方,一个白衣文士飘然浮在半空。
梁柱看着对方嚣张的样子,立刻叫了一群弓箭手过来。
这次到滇州来,羽林军的弩机弩箭都是管够的。
弩机咿呀呀绞紧了弓弦,然后十几把弩机对准了那个白衣武圣,立刻来了一轮齐射。
弩箭嗖嗖嗖破空而来,白衣文士轻轻一挥袖子,弩箭就飞到其他地方去了。
虽然大家知道弩箭对武圣这种生物肯定没啥效果,但心里还都是拔凉拔凉的。
平时大家被梁柱这个太监武圣给误导了,如今才发现人家武圣的实力,好像有点吓人。
白衣文士的声音从空中传来,清晰进入每个人的耳朵:“在下郑飞扬,谁敢与我一战?”
梁柱当场气歪了鼻子。
装畐是吧?
摆谱是吧?
梁柱拍拍陈剑男的肩膀,笑容无比亲切:“好徒弟,该你了!”
陈剑男也不含糊,他拿着长刀,怒吼着冲向滇州军的阵营。
一个发了飙的武圣冲向普通士兵组成的阵地,说实话那就是虎入羊群。
陈剑男的长刀一转一扫,在滇州军的人群中掀起满天血雨。
在斗气的灌注下,长刀所到之处,无论是人体还是武器,全都砍了个稀巴烂。
梁柱躲在更远的地方,他手中的龙胆枪猛然伸长。
一阵噗噗噗的响声不绝于耳,龙胆枪在密集的人群中一口气穿透了二十多个人,然后扎在一面纯金属的盾牌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
拿着金属盾牌的滇州军武者本来是躲在人群中想偷袭的,结果被震得口吐鲜血,吧唧一下就倒了。
白衣文士郑飞扬在空中看的无比愤怒:“年轻人,竟敢不讲武德,受死吧!”
说着,郑飞扬双手朝着天空高举,一副要放大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