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容煜是一早就知道会有人对沈若翘动手?还是只是巧合的遇到而已?又或者说,这个人其实并不是慕容煜?
如果不是慕容煜,又会是谁?
太后此刻的思绪很乱,一时半会的根本就理不出个头绪来。
康宝来摇头,“并无异常之处。奴才去的时候,晋王正在用晚膳,一人,婢女知情在一旁侍候着,冷侍卫带奴才去的膳厅。不过……”
说到这里,他似乎略有疑惑的拧起了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什么?说!”太后冷声道。
“不过桌上倒 是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肴,那菜式,奴才看着怎么像是在招待客人?” 康宝来小心翼翼道。
闻言,太后眉头紧拧,轻抚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招待客人?可有碗筷骨碟和茶水?”
“那倒没有。就只有晋王的独一人。也有可能是晋王一人便是习惯如此铺张?”
“铺张?”太后重复着这两个字,似是想到了什么,而后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这几日,沈府可有事发生?”
康宝来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正色道,“不止沈府有事发生,闲安侯府也有事发生……”
于是,将宫外街头巷尾所传沈雨嫣,百里文扬和百里紫鸾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废物!一个一个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太后又是重重的一拍桌子,厉声道。
那一双眼眸,迸射出一簇一簇狠厉的寒芒,“哀家还真是小看了沈若翘这丫头了啊!阳缝阴围啊!连哀家的懿旨也敢违抗了!”
“太后,您的意思是……这些都是沈大小姐给传出去的?”康宝来不是很确定的问。
“除了她还有谁?”太后咬牙,“她是以为翅膀硬了吗?能飞了吗?行,翅膀硬了, 哀家就折了你的翅膀!只要你还是沈家人,只要你姓沈,就别想飞出哀家的手掌心!康宝来,去让如画来见哀家!”
“是!”康宝来应着。
……
晋王府
用过晚膳后,沈若翘便是让知情给她准备了一间房,然后回房歇下了。
看她一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自在样,慕容煜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是满意的,也是欣喜愉悦的。
房内,沈若翘一躺进被子里,很快便是睡着了。这习惯的速度,让她自己都意外的很。
竟是比沈府还让她感到安心与安全。
慢慢的,她感觉自己似乎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但是又有几分熟悉的地方。
周围一片迷蒙,能见度不高,沈若翘觉得自己像是被困住了一样,想要冲出去,却又找不到出路。
突然间,前方一片光明。
就在她以为找到希望的那一瞬间,她却看到慕容煜一身是血的站于前方。
他的胸口中箭,箭矢射穿他的胸膛。
然后只见他慢慢的往后倒去。
“慕容煜!不要!”沈若翘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