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沈若翘本能的问出口。
然后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真是……难不成还想他留下来吗?
本能的,将自己的身子往水里缩了缩,就只露出半个头在桶沿外,一双氤氲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他,满满的都是诱惑。
慕容煜转身,全身的他就这么望着她,眼神耐人寻味。
沈若翘甚至还发现,某地是一样了。
“你……你赶紧出去,让……让春白进来。”她转身背对着他,脸上尽是羞得没脸见人,“赶……赶紧也去泡个温水澡,别让自己着凉伤风了。你伤才好,别撑着。”
“嗯。”他沉沉的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直至听到关门的声音,她这才长长的舒一口气。
真是要死啊!怎么就到浴桶里了?不是在后厨里准备吃的吗?怎么就差一点双人沐了?
春白很快进来,“小姐,你怎么突然之间又沐浴了?不是在给王爷准备做吃的吗?怎么就来沐浴了?咦,小姐,你怎么穿着衣服?”
“春白,闭嘴! 放下衣服,出去!”沈若翘气呼呼的嗔她一眼,沉声道。
春白一脸的疑惑茫然,放手里的衣服挂于一旁的屏风上,又说,“小姐,如画姐姐传来沈府的消息。半容的兄长也死了,半容怀孕了,被二爷救了。 太后已经知道了。”
“呵!”沈若翘轻笑,“看来半容是想通了。”
“什么?”春白一脸不解,“小姐,什么叫半容想通了?”
沈若翘脱着自己身上的湿衣,不紧不慢道,“半容想通了,那苏如歌的好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祖母啊,最看中的就是父亲的骨肉了,现在半容怀孕了,那可不就有与苏如歌抗衡的条件了吗?要知道,苏如歌肚子里的货可是假的,但是半容肚子里的可是真的。”
“小姐,你说半容的父母和兄长会是苏姨娘让人杀的吗?”春白不解的问。
沈若翘摇头,“不是!苏如歌不傻,不会在这个时候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这人却是把这事按在她的头上,明显是冲着她来的。所以,这段时间啊,不用我出手,苏如歌就会过得很惨的。”
“也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春白自言自语着,“不过不管怎么说,半容的父母和兄长却是死的很无辜。一个滥杀无辜之人,就算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也不可能跟他成为朋友的。这样的朋友,小姐,我们还是不交为妙。”
“如画可还有说,沈府有别的事情?”沈若翘问。
春白摇头,“没有,说是沈府一切如常,很平静。”
“暴风雨前的平静吧。”沈若翘不紧不慢道,“我真是得感谢太后,让我此刻远离那暴风雨。”
慕容煜并没有如沈若翘所言去另外的浴桶泡澡,而是回到寝屋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便是出门。
“王爷,安王来了。”知情朝着这边走来,一脸恭敬道。
话落,便是看到安王迈着闲适的步子走来,“十七弟,本王送你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