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太尊娄知府来了!
哦,正在后院鼓捣药物的金宝一听,转身看了一眼那衙役道:那请在后衙等着。
喳,那衙役转身出去了!
在后衙一个背锅穿着正五品官服,在客厅走来走去,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师爷和那报信的衙役。
师爷皱着眉头,看了看那衙役,然后一笑说;“娄知府请坐喝口水吧!这大老远赶来口渴了吧!”
娄明娄知府看了一眼这师爷,道:少废话,赶快把金逸给本官找来。
这,娄大人,我们太尊马上就到。
干什么这么大的架子,要本府等他这么久呢?娄知府眼睛瞪着比他高许多的师爷道。
娄知府好大的脾气,来我这视察工作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好要下官去迎接,怎么现在又冲我的人撒泼呢?
大胆——你一个七品县令,居然敢对本府如此说话,怎么本府来你这,还要提前给你通风报信啊!这成何体统?
行啦!我又不是什么狗官,贪赃枉法了!需要时间来安排见不得人的事了!金宝不屑笑了一下,然后道:我这衙门比较寒酸,破桌烂凳的,你要是不嫌弃就做吧!
娄明娄知府看着金宝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主位,把他气的差点七窍生烟,几步来到上座坐下以后,瞟了一眼金宝道:可知本官前来何意?
金宝端起茶碗品了一口,呸,吐出茶叶以后,慢腾腾的道:不知。
你,娄明打死不信,金逸吐茶叶是真,而是故意吐给他看的。
金宝见这家伙是个急性子,心里就想这样的家伙越好对付。
所以想了一下道:不知娄知府所为何来?
金逸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外甥他怎么了!你居然把他判了十年监禁?
噢!金宝用诧异的目光看向了娄明道:娄知府你是为了他来的啊!怎么不早说呢?
我……娄知府瞪着金宝,一时间被呛得说不上话来了!
见此金宝心里鄙视的冷笑了一声,然后才对师爷道:廖师爷你去把张凤熊的供状拿来,要娄知府过目。
师爷点了点头,道:是太尊。
娄知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金宝,道:金县令,还有藩台大人已经通知本府了!这今年的税银可就你们吕州县没有上交了!这本府也不好再为你担着了呀!
金宝一听,看向了娄明娄知府,心里想,这倒是被他疏忽了!不过吕州县就拿现在的情况来说,哪里还能交得起税银啊!
所以他笑了一下道:娄知府把在下搞糊涂了!请问是什么税银呢?
娄明眼睛一瞪道:金县令你是和本府开玩笑嘛?这田赋税总该交了吧!人家其他县早已交齐了!
金宝眯着眼睛,最后打了个哈哈道:娄知府真会开玩笑,这吕州县,半年多没有放县令,怎么金某刚来不久,你们就来割韭菜了吗?
什么割韭菜,还有就是因为 半年没有县令,藩台大人才会同意本府一推再推,本府此次前来要这赋税才是真正的来意啊!一下子抓住金宝的尾巴,娄明就没有打算松口,至于藩台大人那里等他把这赋税收缴了上去,他不信藩台大人还会不高兴?所以越想他就越感觉顺气,之前在这受的鸟气也差不多抚平了!
正当他得意之时,廖策拿着张凤熊的供状走了进来,然后把状纸递给了娄知府。
娄明得意的看了一眼金宝,接过那状纸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娄明脸色苍白的往起一站道:什么?
金宝一笑道:廖策啊!你看你是不是拿错供状了呢?把娄知府吓得?
廖策眉头一皱道:太尊没有啊!这就是张凤熊的供状啊!上面可是有他的签字和手印啊!
娄明能做到知府这位子上,也不是蠢材,他皱了皱眉头,坐了下来压了压惊,这才看向了金宝道:那张凤熊的确是本府的远戚,但是他这样胡作非为本府就断然不知了!
金宝听了以后叹了口气说;“娄知府一推四五六,难道说那张凤熊算是污蔑了你不成”?
娄明偷偷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听金宝此话,赶紧道对对对,污蔑,他纯属污蔑。
呵呵!金宝笑了笑说;“娄知府,至于那张凤熊是不是污蔑你本县无权干涉,但是本县已经给皇上上了折子,要皇上他老人家来为你洗刷冤屈吧”!
你,娄明往起一站道:你居然越俎代庖,你还把山西的其他官员放在眼里了吗?
金宝站起来看了一眼娄明,淡淡的道:本县已经把吕州县的困境一并告知了皇上,娄大人可以给藩台大人回复了!就说再等等,如果皇上不听我所奏,非要我补起赋税,那我金某就算砸锅卖铁,也会交齐了这吕州县的赋税的。
你,娄明看了一眼金宝,一甩胳膊就,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师爷廖策看了看金宝一笑说;“太尊他这是急了!”然后他眼里流露出了解气的笑容。
金宝点了点头,说;“这家伙原来是个没有城府的家伙”,陈千飞算是高看他了!
是啊!师爷点了点头道。
在前院,也就是后衙的后面,院子里,现在可是热闹的很,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在民间算是小年了!此时四个女子在贴窗花对联呢?嘻嘻哈哈的好不热闹。
安南从小练习武艺,身法比较灵活,在木梯上上来下去的好不灵活。
而于娣则是从小练习琴棋书画,要她写对联还可以,但是贴窗花对联她就差了许多。
这不,安南把灯笼都挂好了!
反观于娣则是连日门上的对联都没有贴好,反而弄的满脸是面糊,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
安南看着于娣都糊弄成这样子了!实在感到无语,走过去接过对联道:我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