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是他被人当枪使,可恨的是他过于残忍,佩服的是他面对死亡毫无惧色,有多大的勇气拿刀摸脖子呢?
这刀小小他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刀小小的绝笔他也看明白了!那是对他老姐的不舍,和对不起老姐的养育之恩,这样来看他还是一个懂事的好宝宝,可是为什么会做下如此心狠之事呢?
在县衙,廖策在金宝门外犹豫了很久,但是他还是决道:太尊卢尚卢员外来了!说是想见见您?
金宝听了以后,没有及时说话,过了许久,他才转身站起来道:把他请到后衙,我马上到。
是太尊,廖策转身离开了!
金宝换好官服,戴上官帽走出了房间,抬头看了看天空,朝着后衙而去。
来到后衙门口,金宝看了一眼这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眼,走了进去。
卢尚见金宝进来以后,赶紧对着金宝一拜道:见过县太爷。
嗯,金宝在首位做好以后,看着这卢尚道:卢员外此来何意呢?
卢尚一听,从袖口掏出一张纸递给了金宝。
哦!金宝看了一眼卢尚,然后接过纸一看,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卢尚,皱着眉头道:卢员外这是何意?什么酒厂占了你家祖地了呢?
卢尚一听,一笑说道:县太爷您有所不知,在前朝时期开始,您办酒厂的那块地就是我家祖地,后满清入关,我父亲才把那地空了出去,在没有经营过,现在县太爷您一声不吭,就在我家祖地办酒厂,是否有点不适宜呀!
前朝是哪个前朝,金宝眼睛一眯道?他心里想,既然人家是上门算账的,那他就没有必要客气了!先给您定个罪名再说。
果然,卢尚被金宝给绕了进去,想都没有想到:明朝啊!但是卢尚明朝二字一出口,他就感觉到了不妙,赶紧右手一把捂住了嘴巴。
廖策在一边记录着,当然是一字不差的写了下来。
金宝这才淡淡的道:现在是清朝,卢员外拿明朝的法来和我理论怕是有所不忠吧!
卢尚一听,以为金宝也是随便问问而已,赶紧有道:是我爹在满清入关时,放弃了祖地,还望县太爷归还?
哦!金宝看着卢尚道:归还你们祖上明朝时期的土地是吗?
卢尚一听,感觉这话有毛病,但是他要是拒绝了的话,那他来这干嘛来了!可是要是说对,但是又感觉不对。
卢员外,本县在问你话了!你怎么可以走神呢?金宝眼睛一瞪淡淡的道。
卢员外在金宝的追问下,一时慌神了!赶紧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对对对。
金宝一听,往起一站道:大胆,你居然敢反清复明,现在都康熙三十六年了!你居然还拿着明朝的地契,来随我要地,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况且你也说了!你父亲已经放弃了那片地,你现在又来随我要地,真的是没有把大清国放在眼里啊!
再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不知道吗?
来人,把他押入大牢,听从朝廷发落,还有要他画押。
卢尚一下子傻眼了!他之前是感觉不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被这小子给绕进去了!他双眼赤红的看着金宝,大声道:狗官,你敢害我?
廖策过来把卢尚的手往朱砂上一按,然后再把他手掌拓印在了他写的状纸上,之后才对着进来的俩衙役点了点头。
狗官——狗官,卢尚知道,被按上反清复明的罪名,肯定是满门抄斩,他当时也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啊!见人家酒厂赚钱了!想来沾点光,可没有想到这县太爷心眼坏透了!用言语把他给套进去了!
廖策看着被押出去的卢尚,然后对金宝道:太尊怎么处理他?
金宝一听,说;“对那些贪得无厌的家伙,老子是恨之入骨,还有他口口声声前朝明朝的,这罪名还是要刑部去定吧”!八百里加急把你手中的状纸送往刑部吧!
然后金宝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们为了尊重我,叫我太尊,可是我只是县令,不适合你们这样称呼,外人听了!还以为我自己给自己升官了呢”!
廖策点了点道:是大人,属下明白了!然后他转身出去了!
金宝想了一下,对着门外道:去把卢尚的家抄了!
喳,门口的几个站岗的衙役一听,赶紧传达命令去了!
然后金宝坐了下来,呵呵一笑道:和老子玩心眼,简直可笑至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金宝现在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那就是有权者才能玩得转的手段啊!
这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呵呵真他妈的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