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若是丫头学不会,找人代替吧。”
“是。”
那乐师就是找的代替之人。
夜晚
怀恩练习到很晚,起初还略有些兴趣,可之后却有些兴致缺缺了,不是不喜琵琶,而是不喜欢乐师,她教她,只是指法。
她若是猜不中,还真是个二货。
之后她以手疼为由,将乐师送走了。
乐师走了,怀恩则气闷闷地吩咐秋月将琵琶送走。
秋月劝说道:“主子今日累了就先歇息,这东西奴婢先拿到外间去。”
“赶紧拿走。”
秋月再回来,则侍候她歇息了。
晚上怀恩睡得很晚,睡得很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梦。
她好像在御花园内赏花,身边不时地有人走过,然而却当她是个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
“娘娘,您莫生气,这些人惯会见风使舵,不过是张贵妃怀了孩子,生男生女还不一定呢。”
女子哀伤,她入主中宫好些年,皇上与她虽然相敬如宾,但却未曾有孕。
只因为她当初设计与他,让他颜面扫地,至此两人便多了横断,他便不要她的孩子吗?
“走吧,贵妃怀孕,咱们也去庆贺。”
秋月想要劝阻,可她知晓,主子这是想要偶遇皇上的。
画面一转就到了长椿宫内
女子还未走进,就听见里面谈笑风生。
“贵妃娘娘大喜,你们刚才不知,我在御花园内碰见了谁?是咱们的皇后娘娘啊。”
“怎么?皇后娘娘病好了?”
“病?她不一直那个样子吗?要我说啊,她就该整日躲在坤宁宫内不出来,咱们谁不知晓她是靠什么手段上位的,不知羞耻,弄虚作假,堂堂一国之后竟然如此不堪,也难怪皇上不喜。”手段自然是睡了皇上让皇上不得不负责,弄虚作假则是她明明不会琵琶却让人代替故弄玄虚。
“如今皇上不仅不喜她,还将这主持宫内事务权利给了贵妃娘娘,要我说,废后也不过是这些年了。”
“是啊,贵妃娘娘娴静优雅,雍容华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我们宫中女子的楷模。您与皇上琴瑟和鸣,乃是我大清之幸啊。”
“前段时间我去御书房与皇上送糕点,亲眼瞧见了,皇上桌案前的诏书,看着是废后的……”
废后?
长椿宫外,女子一时郁结于心,一口鲜血吐出,秋月急了,正要唤太医,却被女主按住了。
“走吧,我没事。”
之后她又瞧见一个女子,稳稳的拿着一张琵琶,夜以继日地练习着曲目,可是待她练习好后,邀请皇上听,可是皇上听后只说了一句:你是皇后,该注意分寸,像这种讨巧的东西,不要在碰了,好好学学如何管理后宫。
别人弹奏就是多才多艺,而她竟然是讨巧不该吗?
画面又一转,她瞧见了一个女子,身材纤瘦,略感孤寂,而横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条河,而她竟然慢慢地往前走。
怀恩忍不住喊道:“你别再走了,别再走了……”
一声惊呼,怀恩被吓醒了。
“姑娘,您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秋月?”
“是,奴婢在呢。”
怀恩默然,她做梦了。
她梦见了那个成为皇后却没有好下场的原主,不知她最后那一跳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