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
怀恩则问:“你没打听好,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吗?”
“自然是温婉贤淑。”
怀恩摇了摇头,喜欢一个人,不应被一些框框套牢了。
以她对顾安良的了解,这人沉稳,安静,生来,便没有犯过什么错。
书中写着他选择郡主的时候,好像是因为一场马球比赛,郡主在台上,风姿卓越,活泼可爱,走入了他的心。
如此他才娶了郡主的。
怀恩想了想则道:“让人去打听下,顾安良最近有什么活动。”
“我要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让他喜欢上你,他若是喜欢你,那就好办了。”
怀恩想了想,准备如法炮制之前的会面。
“你会马球吗?”
自然是会的,但不是很精。
“要不去打马球吧?”
顾安良是新任状元郎,自然是在翰林院上班了。
怀恩打听出来,这人五日一休沐,休沐的时候会与朋友出来交流,怀恩打听好之后,让范淑兰回去,求她祖母安排一场马球赛,范淑兰求了,且也同意了。
承恩公夫人也请来了诸多女子公子相聚一块。
而家中的怀碧怀柔也接收邀请了。
秦氏不让怀恩去,但是想起承恩公老夫人来时提及的婚事,她则道:“娘陪你们一起去,怀恩,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
等怀恩坐在马球场内,微微望去,一群群的贵女世子们,花红柳绿,这情况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
此时场内,范淑兰开头,正玩着呢。
她则坐在凉棚内,看着场内范淑兰的马球比赛,她会打马球,也仅仅是会而已,但是抢不着球啊。
不过怀碧和怀柔看着,可不管输赢。
“今日真热闹。”
怀碧则对秦氏道:“大伯母,我们想下去玩一会。”
“去吧,一会过来这边,今日人多,别出事了。”
“是。”
她们刚走,敏茹郡主过来了,坐在怀恩身边,秦氏当做没瞧见。
怀恩则问她:“郡主一个人来的?”
敏茹摇头,“跟我娘一起来的,我娘让你准备下,明日准备去接你了。”
怀恩点头,目光飘向赛场,敏茹郡主也瞧见了,她有些瞧不上。
则道:
“承恩公府这位姑娘,这底子也太差了,就这水平,也敢献丑?”
这语气?
莫非要上台?
怀恩觉得今日这主意出的极其不好。
这不是给别人做梯子吗?
“小打小闹而已,郡主今日可有心思上台?”
“看情况吧。”
正想着,敏茹郡主身后的人,与她说了什么,就见她转过身去看了。
怀恩也望过去了,她看见顾安良了,他跟在顾家主母身边,端端正正,顾夫人似说什么,顾安良点头应承。
顾安良得了状元郎,想与她家结亲的人,不知多少,且今日来,是相看的。
跟谁?
敏茹郡主。
呵呵,敏茹郡主,这不就在自己身边吗?若是敏茹郡主不上台,那是不是就有希望啊。
敏茹郡主瞧见了人,没什么感觉,她转过身来,示意丫鬟将东西摆上来。她身后的丫鬟,将面前桌子上本来放着的东西,撤了下去,随后将她们拿来的东西,一个个的端上来。
水果,糕点,都很精致。
“荔枝啊,这东西很难得啊。”
“我家人特地从岭南运过来的,一天的时间,绝对新鲜。今日你有幸了,分给你点。”
喜欢吃荔枝啊,这不就现成了吗?
怀恩笑了,她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点药粉,心中默念道:敏茹郡主,这真对不住你了。
怀恩看着桌子上的荔枝则道:“确实稀罕,多谢郡主了。”
她伸手去拿一颗荔枝,顺便将药粉称她不注意的时候洒在上面。
敏茹郡主吃过一两粒荔枝,腹部就开始隐隐的痛了,她以为是例假来了,赶紧带着丫鬟走了。
怀恩瞧着她的背影,回眸又看了看台上,范淑兰已经下来了,范淑兰往怀恩这边过来,坐在刚才敏茹郡主的位置,范淑兰还自我良好地问:“你要上场玩吗?”
“这么热,还是算了。”
范淑兰见她不玩,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忍不住拿了一颗。
“你这还径自带了好东西?”
说着就要往嘴里送,怀恩下意识的拦下。
“这东西是敏茹郡主的。”
敏茹郡主?
范淑兰下意识的放下来,她跟敏茹郡主是情敌呢。
她的目光转向场内的顾安良,兴奋道:“怀恩您快看,有人给她送香囊呢。”
怀恩看着激动的她,不得不将人拉住。
“你送了吗?”
“还没,我准备去送呢。”
怀恩则道:“如果你想要在他心目中留下印象,就不要去送。”
“为什么?”
怀恩示意她望过去,只瞧见有人给顾安良送荷包,却被他拒绝了。
范淑兰则道:“一定是她们的荷包不好看。”她将自己的荷包拿出来给怀恩看,上面绣的是一只兔子,是很可爱的。
怀恩认真地看着范淑兰,看得范淑兰有些心虚了。
“那我怎么办?”
“范淑兰,你要反其道而行之,沉住气,不去看他一眼。”
“这样子真的有用吗?”
当然。
“行吧。”
这会儿场内,顾安良上场去了,好像是男女混打,顾安良和顾家姑娘为一组,另外一组怀恩瞧着那男子不认识。
但是那男子左右看了看,竟然往她们这边来了。
“表妹,咱们一起啊。”
“永乐表哥,我怕是不行。”
“表妹,我初来,不大认识别的女子,你帮帮我。”说着拱手请求,范淑兰之后硬着头皮答应了。
等人走了,怀恩在心中慢慢地想着永乐这个人,他是......就是他与范淑兰出谋划策让范淑兰落水,最后顾安良没有去救,而他却跳下去了,这人不是范淑兰的表哥,而是承恩公府继室夫人娘家的人。
也就范淑兰那丫头单纯的觉得他好啊。
看着场内,范淑兰努力挣扎,依然是不进一球,且他们两个被碾压的惨不忍睹。
而范淑兰似乎还安慰她表哥,哼,殊不知这是她表哥故意的,故意让她在场内出丑呢。
“这范家嫡女是不知羞吗,这般才艺也敢献丑,也不看看今日来的都是什么人?”
“是啊,丢人得很啊。”
“听说范家的二姑娘却是个好的,马球打的极好,做学问也好。”
“两人一比较,这范家的大姑娘怕是没人要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