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顾大人私闯民宅,不好?”
哈哈
顾安柏听着这话,甚是可笑。他欺近几步,季未央吓得躲在床角落。
“我顾安柏是京中的纨绔,玩过不少女子,像这种夜会情人的事情,我自己都忘记多少次了。你说她们最后,怎么就没有去衙门告我呢?”
“你无赖。”
“无赖?还有更无赖的。”
顾安柏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衣领,将人拉自自己跟前,且毫无顾忌的吻了上去。
这不是蜻蜓点水,而是略带侵略性,惩罚性的。
季未央只觉得屈辱,她推他,推不动,用脚踹她,却被他压制住。
场面一度无法收拾。
她无奈上嘴,可顾安柏似是早就料想到一般,松开了她,但是他动作未停,开始去拉她的里衣,本就穿着薄的衣服,肌肤相亲,炙热难耐。
“肌肤相亲,季姑娘,你说你会不会嫁给我。”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哼
顾安柏直接在她肩头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
疼。
季未央疼得哭出声来,顾安柏探出头来,捧着他的脸,呼吸想嗅,让人难耐。
只是昏暗的烛光下,瞧见她脸颊上还有沾湿的泪痕,是被自己咬疼的吗?
心中心疼不已,可想到她竟然那般辜负自己好心,心中却有气,忍住不去看她。
“还敢吗?”
季未央嘤嘤哭泣,捂着脸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顾安柏不知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抚摸她脸颊处的泪痕,手刚触碰上,就感觉到身下的人忍不住轻颤。
是恐惧。
顾安柏最终还是不忍心,他走了。
季未央在她走后,也不敢大声哭诉,只是将自己蒙在被子中,独自沉思。
她被人占了,该怎么办?
告诉父亲?
父亲只会让自己嫁给他。
呜呜呜
又过了一段时间,对于敏茹郡主坠湖的事情,愣是一点都没有传出来。
而顾安柏是越发不成样子了,出入花楼,携女子游画舫,且办起事情来,也是越发的狠辣。
今日早饭的时候,秦氏还对怀恩嘟囔了句:“这顾家两个孩子,真是两级啊,一个如狡猾如狐狸,狠毒如饿狼,一个温和古板,但是为人正直,你说奇怪不奇怪?”
怀恩吃着饭,没有应承。
秦氏心中有计较,突然间来了一句:“你说让怀碧嫁去顾家怎么样?”
怀恩能将刚吃的饭菜都吐出来。
“娘,我二婶对你不错吧?你嫁女儿她跑前跑后,您娶媳妇也是她帮您列单子,没闲着,您怎么能恩将仇报?”
“什么恩将仇报?我说的是顾安良,又不是说顾安柏。”
怀恩则道:“娘,怀碧怀柔的婚事你听二叔二婶的吧,少操点心吧。”
“怀恩,你是未来皇后,她们找夫婿自然也不能应付啊,你知晓你二叔给她们找的是什么人吗?一个穷书生,跟咱们怎么能匹配?”
“如果你给她找什么王侯将相,我二叔跟他姑爷相处也别扭。”
“那也不能太应付了,好歹你是皇后啊,跟那些人做亲戚,多掉价啊。”
您还是商户女呢,谁嫌弃您了?
怀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吃过饭则道:“娘,您先慢点吃,我今日有事出去一趟。”
“你还出去?怀恩啊,婚期将近,待在府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