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哥办完事也已经回来了,怀恩则跟皇上打了招呼,随后让二哥便同意领着他们去了大狱。
怀恩让他一一见过那些劫匪。
期间他并未有多大的反应。
怀恩上前问:“你认识他们吗?”
庄文年摇了摇头。
李鸿霖看向她三妹,有些迷惑,她这是要干什么?
一会李怀恩吩咐庄文年离开,且吩咐怀恩一句:“你去问问那些人,可有人认识庄文年。”
李鸿霖问她道:“你想干什么?”
“先别问,先办事。”
李鸿霖无奈摇头,随后吩咐人去问。
不一会就问出来了,有人认识。
“这些劫匪曾经绑架过庄文年和庄家的一个姑娘,而且当着庄文年的面强迫过庄家姑娘。”
“当时庄文年在干什么?”
“据说是被绑着。”
但是这些事庄文年却不记得了,而且还不记得这些人。
“我晚上在来。”
晚上的时候,怀恩再次见着庄文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晚上的他,与白日的温和相比,晚上的他,沉默寡言,眉眼之中喊着戾气,怀恩下意识地往他身边走进,而他即使没看她,也往后退了退。
“你是庄文年吗?”
“是。”他承认他是庄文年,这就好办了。
声音与白日不同,白日纯净醇厚,如今听着略有些低沉冷峻,还有恨意。
怀恩不动声色领着他进入大狱,再次面对那些人,他脸上已经不再是面无波澜,而是通天的恨意。
怀恩扭过脸去看他,但见他通红的眸子,似乎是暴虐的前奏。
庄文年身边跟着的侍卫,忙找来药物,随身携带的水,熟练的递给庄文年道:“爷,先吃一颗药。”
只是那药被他佛开了。
牢房内,有人瞧见庄文年,发出嬉笑的声音:
“这不是庄家的年爷啊,又来了啊?听说你失忆了,哎呦,这真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那劫匪趴在牢房门口,隔着栅笼,瞧见庄文年,亡命之徒并不惧怕生死,即便是在牢房,也是猖狂无畏。
“哎呦,我们可记得清楚,庄家的姑娘那白花花的身子,肌肤凝脂,那声音,那身段,那.......”
怀恩听见那荤话,微微蹙眉,肮脏不堪,没有底线,这些人可真该死啊。
正当怀恩想要吩咐将这些人全部用刑的时候,却家庄文年已经奔上去,隔着牢笼,一手抓住那人,一手握住不知从哪里拿来的刀,直接捅向那人的腹部。
一刀,两刀,三刀.......
在众人愣神的时候,他已经捅了十来刀了。
牢房内还有诸多劫匪,看见这情况,纷纷上前,而外面,庄文年带来的侍卫,将庄文年拉开。
“爷,够了,人死了。”说着赶紧将庄文年拉开至安全距离,只是庄文年此刻,已经控制不住了,他想要杀光所有劫匪。
侍卫将那颗药直接塞入他口中,让他咽下去。
怀恩觉得这些人活该,但是现在杀了他们却是便宜了他们。
她走向庄文年,李鸿霖蹙眉,但还是跟上去,站在她旁边,以防庄文年杀红了眼。
怀恩则道:“今日你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
庄文年不知是吃了药,还是听了这话,竟然奇迹般地安静下来了。
“你想做什么?”
“你觉得让他们都服下椿药,关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一群男人之间?
“哈哈哈,这绝对是盛况。”庄文年心中又开始狂了,只是这种情况,他道,“这等肮脏事,不劳烦夫人了,请夫人回避。”
李鸿霖听着妹妹的主意,心中虽然赞叹他为何没有想到,却又对妹妹能想出这般主意而觉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