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期期说话,齐景渊的态度又软了下来:“还有你,期期,冷潇潇眦睚必报,她今日在这里摔了跟头,来日定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
齐景深大大咧咧地揽住了林期期的肩:“这有什么的!皇兄,有我罩着期期呢,我看,那冷潇潇还敢不敢欺负到期期头上来!”
“唉!”齐景渊叹了口气,他这皇弟的性格,还真是让人没法说。
“不过。”齐景深提醒林期期道,“期期,免不了冷潇潇那丫头会在父皇面前告你的状,届时你不用怕,若是父皇问了起来,本皇子自然会为你这个小弟作证,所以什么都不要担心,在尚书房跟大家一起快乐的玩好了。”
左悠然积极举手:“还有本小姐!本小姐也可以为你作证!!”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齐景渊……
齐景渊:“……”
压力都来到我这边了是吧?
“嗯好。”齐景渊无奈地点点头,“到时候本皇子也会跟你们一起,给期期作证的,可是若父皇有心偏向冷潇潇,那可就没办法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很多次的。
齐景深突然想起来了,好像那次冷潇潇将他新做的弹弓抢去,父皇非但没有怪罪冷潇潇,还责怪他不把心思放到学业上,整日里只知道玩玩闹闹。
齐景深有点头疼。
“哎呀,那怎么办?”齐景深抓耳挠腮地问。
“没关系。”林期期宽慰齐景深,笑了笑,“期期相信皇上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在此之前,他们之间有很大的不愉快。
“行!”齐景深将胳膊肘搭在林期期肩膀上,“那你也别把这事放在心上,说不定那冷潇潇还不敢去告状呢!”
齐景渊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
“咳咳。”
一位长者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几个人回头一看,是陈太傅。
“见过太傅。”
“嗯,免礼。”陈太傅的鹰眼略扫过几个人,最后停在林期期的身上,林期期是什么身份,陈太傅也是略知一二。不过他对学生的要求向来都很严厉,不会因为身份尊贵,就放人一马,要不然这几个从小便金枝玉叶,锦衣玉食的皇子公主,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少爷也不可能对这个太傅言听计从。
“林期期。”陈太傅叫她的名字。
“期期在。”期期怯怯开口,刚刚太傅还很温柔,这会怎么就严厉起来了?
“为师问你几个问题,你觉得怎么样?”陈太傅低下头,离林期期近了点。
“太傅请问吧。”林期期的心里头略微有点慌乱,毕竟她确实什么都不会,要说练功,那几日她努力了点,可能还能应付,换成吟诗作赋,她可能什么都不行。
“嗯。”态度可嘉,陈太傅先点了点头。
“那为师便考你几个问题。”陈太傅轻轻了嗓子,“听好了,明月自来去,绕廓荷花三十里。这是个对联,期期,你能不能给为师对一下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