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徐景山心想,这货肯定是已经知道了他要带林期期走的事情,所以才给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不过徐景山依旧径直往里走,来到了摘星楼尉迟玄的所在地,尉迟玄坐在主位上,月斌将徐景山带来便离开了。
只留下两个人,还有满屋子的歌舞升平。
徐景山问:“国师大人如此厚重招待,臣在下实在是不生惶恐啊!”
尉迟玄笑了笑:“这又有何妨?本尊早就料到徐兄会来,特意安排了好酒好菜以及皇宫内的歌舞为徐兄奏乐,请您观赏。”
徐景山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他坐下来,端起桌上的美酒,小饮一口,脸色一惊,不愧是国师大人,这是好酒啊!
“怎么样?”尉迟玄问。
“不错,酒的确是好酒,只是,臣的女儿……”
“既是好酒,徐兄不如趁此次机会好好品尝一番。”尉迟玄笑眯眯地道。
徐景山:“……”为什么不让他把话说完?
徐景山憋屈地痛饮一杯酒,下肚。
嘶——有点凉。
徐景山喝了一杯又一杯,每一次就在自己和尉迟玄要提出将林期期带走的时候都会被尉迟玄那个老狐狸用很多借口转移他的注意力,一会让他看美人,一会给他看自己新得来的玩物,反正但凡自己一提有关林期期的事情,尉迟玄总会打断。
最后一次,徐景山看了一眼尉迟玄,道:“国师大人,怎么说呢?臣只是想问一问……”
“徐兄,歌舞不好吗?”尉迟玄问。
徐景山:“……”
徐景山猛地从凳子上离身,眼睛死死地看着尉迟玄,问:“臣敬您为国师大人,所以没有把丑话说出来,臣只是想带家里的小女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尉迟玄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唉,到底还是到了这一步。
他缓缓起身,正准备开口,徐景山又如同赴死般地来了一句:“请国师大人准许臣将小女林期期带回府中。”
“徐兄,你,为何又突然想将期期带回去呢?”
徐景山明显不想跟尉迟玄废话:“与国师大人无关,臣只不过是觉得小女不适合皇宫这个地方,所以想趁早带期期回去罢了。”
“徐兄这话就不对了。”尉迟玄纠正他,“您怎么知道期期不喜欢皇宫呢?不喜欢摘星楼呢?”
“呵。”徐景山冷笑,“国师大人真是好口才,您这是以为臣什么都不知道吗?臣的女儿在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怎么可能会喜欢皇宫这个地方?”
尉迟玄道:“本尊明白,只不过——”
徐景山干脆利落道:“国师大人不必再如此废口舌了,将小女带出来即可。”
尉迟玄慢慢说道:“带来倒是可以,只不过,徐兄,你也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本尊一人便可以擅自做主张的,本尊也希望期期可以出宫,毕竟,皇宫这个地方,确实不太适合她,可是现在,是皇上不愿意将林期期交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