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只想着救楚越泽,害怕现在自己的鲁莽会连累楚越泽,可是没想到,楚越泽竟然一直冲她笑。
林期期的一颗紧张的心算是放了下来,不过还是有点不放心。
她总觉得,今晚上会出什么事情。
齐景深把自己的小胖爪子举了起来,他自信满满道:“儿臣知道为什么楚越泽为什么会被父皇给叫到淑妃的寝宫里面来。”
齐风冥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整天玩乐的儿子竟然也会说出来这等话,以前齐景深可是看见他就跑的。
“哦?”齐风冥饶有兴趣地问,“那你倒是跟朕说说,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淑妃冤枉楚越泽。”
“冤枉?”齐风冥以为齐景深这个小胖子自知道所有的内幕,他不由得多看了小胖子两眼,问,“景深你说,如何个冤枉的法子?”
“父皇,这剑的确是楚越泽的没有错,可是,为何楚越泽的剑为何会放在这里?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
小胖子多看了两眼淑妃,随后又转头,“此剑是淑妃派人专门到楚越泽那里去偷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刺伤自己,再栽赃嫁祸给楚越泽。”
齐风冥心想,这小胖子,其实也是机智的。
“可是,你这无凭无据地凭什么说是淑妃把剑故意偷回来的?”齐风冥又问。
“那这么说,也没有证据证明剑是楚越泽故意放在这里的!”小胖子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这小胖子平日里面背书复述太傅所讲的功课的时候怎么没有像现在这里机智,现在反倒是聪明伶俐很多。
“父皇,您可不要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林期期附和齐景深道,“儿臣和景深哥哥自然是没有证据,可是那淑妃娘娘是否又有证据呢?”
齐风冥觉得自己没有再跟这两个小孩子争论来争论去的必要,他拿起那柄剑,径直说:“这就是证据!如果这都还不算是证据,那什么还能算是证据?”
一句话让林期期和齐景深彻底没话说了。
齐风冥收起那柄剑,对门外道:“来人,先将楚越泽押入大牢,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去探望他。”
林期期立刻转头看向楚越泽,只见楚越泽没有丝毫的慌张,而是顺着侍卫的步子,一同出了门,进入了牢房。
齐风冥又看向垂头丧气不知所措的林期期,问:“期期,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因为朕把你的小哥哥打入大牢?”
林期期眼里面含着泪水,她道:“父皇,儿臣只不过是没有想到,您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随便去关押一个人,父皇,您太让儿臣失望了!”
齐风冥没有多说话,只是淡淡道:“期期,朕做的这些事情,你往后的日子里自然而然就懂了。”
林期期跪了下来,她不停地给齐风冥认错:“父皇,其实这都是期期一个人的计划,您不要怪罪到小哥哥身上,小哥哥是冤枉的,父皇,儿臣求求您了,原谅小哥哥这次吧,真的不是小哥哥的错!”
淑妃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期期,心里面顿时痛快极了,想不到林期期也有今天!
这就是复仇的快乐!
齐风冥自然不答应林期期的请求,他直言拒绝:“期期,朕应该还淑妃娘娘一个公道,你不要再任性了,先回自己的寝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