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青玄宗,而是你们木虚宗的人有意服毒自尽,伪装成一副是我们杀了他的模样,与我们青玄宗无关。”林期期纠正了一下江玄策的语音错误。
“你!”被一个五岁的女娃娃给呛到,江玄策顿觉自己的脸面在徒弟们面前都丢尽了,他面色涨红,问道,“你一个女娃娃,真是不懂一点点的规矩!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
“有没有血口喷人,您一查便可知晓。”林期期端正身子,直勾勾地看着江玄策。
“哼!”江玄策被林期期看得心中莫名发毛,“查?谁不敢查?那便查一查吧!先把你们的证据亮出来!”
“就是!把你们的证据都亮出来!否则,你们青玄宗惹出来的麻烦事情,休要怪罪到我们木虚宗的头上来!”
林玖炎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说话什么态度?
“不必理会。”林期期轻飘飘一句话,制止住了林玖炎。
“好。”林玖炎沉住气,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些个傻逼。他先是亮出自己被割破的衣服,后又掏出来一把匕首。
看到这把匕首,顿时,各个宗府的弟子们全都议论纷纷。
江玄策面色微变。
当时面具人持剑刺过来的时候,还紧紧跟着一把匕首,林玖炎虽然在林期期的提醒下躲过,可难免,他的衣服还是被划破了。
如今,刚好派上用场。
“这把匕首是你们木虚宗的吧?”林玖炎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匕首,又让每个人都看得清自己的衣服,道,“这种匕首在一般市面上是买不到的,只有你们木虚宗才会有,能把衣服割成这个样子的,也只有这把匕首可以做得出来。”
众位弟子议论纷纷。
江玄策的脸成了铁青:“能把衣服割破成这个样子,也有可能是你们有意为之,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不错。”林玖炎用赞赏的眼光看向江玄策,这老家伙还算是聪明。
林玖炎收起衣服,把匕首摔在地上,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问,“那毒呢?”
“毒?”江玄策脸色大变,额头冒出微小的细汗。
林期期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她拿出一根银针,走到了尸体面前,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冷静地插了进去。
片刻,林期期拔出银针,将银针展示在众位弟子们的面前。
众位弟子们清晰可见,银针的尖头是黑的,尸体中含有剧毒,诸位弟子们唏嘘不已。
林期期转头平静地看向江玄策,问:“烦请木虚宗的宗主大人解释一下,这是为何?”
江玄策憋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膛目结舌道:“这这这……那你又有何证据证明他是我们木虚宗的人呢?”
林玖炎冷笑,他没再接话,将佩戴在江林腰间的令牌径直甩了出去,令牌掉落在了江玄策的脚边。
每个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令牌正面有一个大大的“虚”字,那是木虚宗弟子的标配。
“江宗主,请问,您还有什么可说的吗?”林期期追问。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江玄策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他难以置信,计划怎么会失败?
不该是这样的……
江林怎么会服毒自尽,他……不要他母亲的死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