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期期疑惑地询问:“可是木虚宗的宗主不顾门下弟子的性命而肆意杀人,难道不该惩罚吗?”
林清风不完全否认林期期的话:“期期,你说得对,他们的行为确实应该惩罚,可是这人世间的所有事情,不能单纯用善恶和奖惩来判定。”
林期期沉默了下来,半天都没有说话。
林清风语重心长道:“期期,爹爹知道有些话,你现在兴许还不明白,可是,该说的爹爹一定要说,你只管记住就行,惩罚是一定要惩罚,可是你在选择惩罚的方式的时候,也一定要慎重。”
提到这里,林期期仿佛明白了一些,她微微点点头,若有所思着。
“况且。”林清风最终还是把这件事情最最严重的地方说了出来,“你这样做,同样也会给宗府和你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伤害。”
林期期右耳一动:“什么?爹爹,期期给宗府的弟子们带来麻烦了吗?”
林清风摇摇头:“那倒没有,但是现在外界有很多关于你的不好的谣言,爹爹可以替你压得住一时,却压不了一世呀!”
林期期这才知道原来,她没有出门的这一夜,外面传的沸沸扬扬,有人到处侮辱她是妖女,暗暗骂她是毒妇。
比拼暂停,林清风亲自派人通知了下去,等待着江玄策的人伤势好了之后,即可继续进行比拼。
江玄策的房间内,充满了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呛的人直捂鼻。
江清玉面无表情地来到了江玄策的面前,恭敬道:“父亲。”
“嗯。”江玄策哼唧着,他听到了江清玉的声音以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被几个丫鬟搀扶着起身。
“父亲小心。”江清玉伸手上前去。
“滚开!”江玄策一把将江清玉的手甩开,“拿开你的脏手!”
江清玉似乎习以为常,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那无辜的表情,像一个被关在了笼子里面金丝雀一样。
“清玉错了。”
“错了?”江玄策冷笑,他的脑袋疼得让他目眦欲裂,“那你未免也知道自己过错知道的太晚了!真不知道,为父要你这样的废物儿子有何用?!”
仿佛只是这样骂了两句不够泄愤,江玄策顺手拿起来了一旁的茶杯,朝江玄策狠狠地摔了过去。
本来可以躲,江玄策却硬生生地将这狠狠地一击给承受了下来,他的额头直冒热血,甚至划到了脸颊边,可他却视而不见,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动。
“都是清玉的错。”
江玄策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指着江清玉道:“为父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这次你若是再不能成功!就等着被逐出师门吧!”
江清玉微微闭眼,深呼一口气,道:“是!父亲大人,清玉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