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虚宗的人很快也便得到了消息,以林期期的血做药引,怪病被治好,青玄宗宗主和国师大人要大办宴席为这次的胜利而庆祝。
江玄策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他背靠在床上,脸色很是难看。
周身的气压都降到了冰点,江清玉突然双腿跪在地上。
江玄策恶狠狠地责问江清玉:“你说,为什么林期期的病是最先痊愈的?为什么?!”
江清玉低下头,黯淡的眸子当中看不出来他的情绪,他没有急着开口说话。
可江玄策却十分着急:“你这个逆子!本宗主还治不了你了是吧?你告诉本宗主,你是不是暗暗地在林期期的身上放了解药?”
江清玉大大方方地承认,不紧不慢回答:“没错,的确是我做的。”
江玄策气得一口老血要喷了出来,他猛地将茶杯摔了出去,不同的是,江清玉很轻松地便躲了过去:“父亲大人切勿动怒伤了身子。”
“滚!”江玄策疯狂地喊道,“本宗主实在是不明白,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将解药放在林期期的身上?”
江清玉抬起头,不慌不忙地道:“没有什么目的,只是,父亲大人,您想过没有,林期期的背后势力那么强大,若我们轻而易举地要了她的性命之后,一旦被人查了出来,那咱们木虚宗将会面临什么?”
江玄策突然沉默了。
“毁掉我们的宗府?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江清玉反问道。
江玄策吐了一口气,一张老脸充满阴郁:“那你说,我们该如何做?”
江清玉娓娓道来:“要想扳倒林期期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让她丢了性命,但我们,或许可以从别的地方下手。”
“哦?”江玄策看着江清玉,问,“你有什么法子可实施?”
江清玉淡定从容地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来了一封书信,他打开书信,拿出三张纸,铺在江玄策的面前,道:“这个,是林期期写给敌国皇子楚越泽的一封信,今日,因为各种原因,到了咱们的手上。”
江玄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封信,心里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个儿子,还真是没有白生,关键时刻,那是真的有用!
“不错。”江玄策赞赏地看着江清玉,“你这次做的不错,那这三张书信,要如何利用,可就看你了,本宗主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是失败……哼!那你就提着自己的人头前来见我吧!”
江清玉点点头,恭敬道:“父亲大人,清玉已经派人前往东岳国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
“那就好。”江玄策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好好地利用这封信吧!为父相信你。”
……
再说林期期这里,小姑娘弄丢了书信,心里面急得不得了,那可是她写了好久才完工的一封信,更何况,小哥哥是别国的皇子,若是这封信落在了有心之人的手里面,那只怕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