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期期冷笑,她看着两个人,道:“本来,本小姐已经给你们解释的机会了,可你们偏偏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林期期抬头卡看了一眼裴曜,裴曜冲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期期,有爹爹给你撑腰,你什么都不用怕!”
林期期拿出来了那块玉佩,裴奉和裴甘愣住了,不仅仅是他们父子二人,就连裴曜也愣住了。
因为这块玉佩,在裴府,可谓是非同小可。
这块玉佩是裴曜的母亲,裴老夫人留给裴曜的东西,据说这是老夫人的嫁妆中最值钱的东西,可谓是价值连城。
裴曜一直都带在身边,只有夜晚的时候才会取下来。
两年前,裴曜在马场上练马,他在里间换自己的衣物,离开时将自己的玉佩和衣物一起交给了小厮,人回来之后,小厮不见了,玉佩也不见了。
后来,裴曜派多人去寻找玉佩和小厮的下落,却都没有结果,因为玉佩的珍贵,所以直到现在,裴曜也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
而今天,林期期却将裴曜寻找了多年的玉佩拿了出来,这让裴曜不得不多想。
裴曜站了起来,指着那块玉佩,道:“期期,这玉佩,你是从哪来的?”
林期期将玉佩交给了裴曜,解释道:“爹爹,这是那四个欲要绑架期期的人交给期期的,他们说,裴甘哥哥将这块玉佩交给他们,叫他们抓到期期之后,拿着这块玉佩去找他们领钱。”
“你胡说!”裴甘立刻为自己辩解道,“这玉佩明明在两年前就被小厮给偷走了,怎么可能出现在你的手里?”
林期期转头问裴甘道:“难道,不出现在期期的手里,出现在你的手里面吗?”
裴甘满口胡言:“这玉佩一定是你偷拿的,如今,拿着这玉佩不仅仅诬陷我,还要栽赃于我!”
林期期不在乎地耸耸肩:“是不是本小姐拿的,将那几个人叫过来不就知道了吗?”
裴曜很是赞同,便挥手叫人将那四个人召见了过来。
四个男人鼻青脸肿,排着队,低着头进来了。
裴甘恨铁不成钢,真是一堆废物,能被一个小姑娘打成这样。
裴曜觉得领头的那个男人有些眼熟,他指着男人道:“你,将头抬起来。”
男人抬起来了头,小心翼翼地看向裴曜,随即,像个老鼠一样低下了头。
“竟然是你?!”裴曜怒不可遏,因为当初将自己的衣物和玉佩一同带走的小厮就是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本将军解释一下。”
男人吓得屁滚尿流,他匍匐在地,哆哆嗦嗦地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奴才都是奉人行事,都是裴甘少爷,他妒忌您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他告诉奴才,将您的玉佩想方设法地取出来,交给他,便会给奴才恩赏,于是,奴才便照做了。”
裴曜将桌子上的茶壶扔到了男人头上,他气愤道:“本将军找了这块玉佩这么多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身边的人偷盗的,真是家贼难防!”
男人吓得又把头低了下去,他将所有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大将军,绑架期期小姐的事情,奴才们也是受裴甘少爷所指使,奴才们自然不敢妄自行事,都是裴甘少爷,他拿着玉佩诱惑我们!”
裴曜一拳头砸在了一旁的古玩上:“裴甘!你可还有何话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