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小刀,在几个人惊惧的眼神下,把他们刀刀致命。速度极快,几个男人乃至都没反抗,只因在一缕异香下,就失去意识。
从头至尾,男孩身上连滴血渍都不曾粘上。红莲帮的人,本便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争抢地盘,打架死人实在太常见。就是衙门那里,只须没有人上报,就不会去管。
又有谁可以想到,这好像天神般美好却有孱弱的男孩,居然会这样游刃有余取人性命?
“老汉子连死都不怕,看起,要叫她跟潘家人离心,是有一些麻烦……”
也对,那老夫妻本便痛爱她,自他们下手,反而是下下之计。就是,如果是叫他们,在儿子跟她之间选择?
手心、手背全是肉,但在世人眼里,儿子才是继承人。潘老爹能舍弃自个,可儿子们的命呢?
不急,他有的是时间布局。
男孩唇角勾起一缕弧度,飞速地离开此地。他回到书馆,又变成那个可怜的小哑子。
潘九福搀抚着潘老爹,二人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才终究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
“爹,你没事儿吧?刚才有没受伤?”
“安心吧九福,你父亲我老当益壮,好着呢!”潘老爹安扶地拍了下她的手臂,摇了下头。
“谢谢你,父亲!”确信他身上确实没大碍,潘九福非常感动的开口。这一秒,她只觉的前面的老人,分外的慈和。
“傻丫头,父亲都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迟早都是要被上苍收了去的,自然要护着我的九福。”
“唉,我因为薄家的声誉好,是不会发生这类事的。想不到呀,九福,此事儿就拉倒吧,往后咱还是老实种地,别想一步登天。”
潘老爹叹气,他实际上不一定没挣钱的门路,可对穷苦人家来讲,轻巧地就会被有钱有势的人抢走。
车定是买不成了,乃至于他们以后的香水买卖,全都不可以做。
“也怪我想着以后不可以下地,才急着多赚点钱。只须你云河哥哥考上了进士,乃至于有机会做了官,便不用这般担惊受怕了。”
家中人全都觉的他一味偏心眼儿六子,将家中的大多数余钱都拿去供六子念书是浪费钱。但他却只是不甘心,想叫儿孙有个好出路而已。
“爹,没有关系,左右我们已然挣了100两白银,便以为是一锤子生意。有了这些钱,云河哥哥以后去京师参加会试都不用愁!”
对潘老爹的想法,潘九福深以为然,她的赚钱大计还来不及展开,便遭到现实的一击。
父女二人之前欣悦的心情被打击的只剩灰心,至于以后的会试,潘老爹蹙起了眉毛。
“哎,也不晓得你云河哥哥,还可不可以参加今年的秋试呀!”
的罪了县长之子,眼下这危机还没有解除,又遇见了薄家下狠手这样一档子事,实在是祸不单行。
“爹,你且安心,我铁定会治好县长之子的脸。你瞧瞧我,如今不是全都恢复了么?”
既然香水买卖做不成了,潘九福决定用心拉拢那个县长之子。不管怎样,如今的罪了薄家,如果是可以叫县长之子成为潘家的靠山,那是再好不过。
看见潘九福那一张光洁如玉的脸蛋,潘老爹确实是很安慰。谁可以想到半月前,这孩儿几近都毁容到不可以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