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心地观察着周围,幸亏这车是靠着墙面的,她从后边爬出,倒也没引发任何人留意。
目光没了阻拦,她才看清,周边来回总共有俩劫匪守着,各自占了个墙角落。离她所在的方向距离最近的是个矮个子男人,长了一张阿疤脸,生的分外的丑。
“唉,他们全都去大口吃酒大口吃肉了,便留我们在这儿看守,真是晦气!”
“没有法子,谁叫我们地位低,没有的选呢?听闻这回大哥他们宰了肥羊,会有10万两白银,这回抓了人回,特地预备了5两白银一坛的千里香。唉,我也想吃一口尝尝味呀!”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埋怨着,就在这时,另一人夹紧开口说:“你先守着,我去撒泡尿!”
“去吧,不要掉沟中了!”
车后边,潘九福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阿疤,一掌劈在了他的后颈。阿疤眼白一翻,昏死去。
将人拖到车里边,潘九福拔下了对方的衣裳,换到自个身上。又从随身系统空间里边拿出之前预备化妆用的眉笔,在脸面上飞速地涂抹起。
没有多长时间,她换了衣裳,换了头型,看上去几近跟那阿疤有八分相似。车里边刚好有一堆麻绳,她毫不客气地把阿疤五花大捆,动弹不得,再堵住了对方的嘴,才走出。
下车后,另外那个劫匪正好回。潘九福捂着肚儿,装作非常痛楚的样子,哑着嗓门急促的开口道。
“唉哟,不行了,我的肚儿怎样这样疼,莫非是吃坏了?兄弟你先看着,我去蹲……”
说着,她便飞奔出。
“阿疤,你这死小子,不许蹲太久了呀!”
潘九福充耳不闻,她垂着头,尽力没有将自个的脸露出,眼神却在周围的草丛中不断地巡视着。
刚才在车厢底下的路上,她仿佛看见了一种杂草是有毒素的。那草丛周边落了好多小虫儿的尸身,全都给杂草当作了养分。
眼下她惟一想到的法子,便是用毒,这山寨里边的大多数主力都在吃酒庆祝,只须她将毒放到酒水里边,就可以牵制住这群劫匪。
到那时,再去将那些无辜人放走,才不必担忧力有不抓。
还好,地面上有着之前车的压痕,她好快就找到自个需要的东西。这杂草周边竟然生长着一片,她张开手,催动枯木回春术,好快草丛枯萎,化为无色的凝胶漂浮起。
取出了个瓷罐,她将毒液都装进,才不徐不疾的起身,离开了原地。
冲着声音顶多,最喧闹的地方前行,潘九福一路上也遇见了几个劫匪,只是见了她全都没有当回事儿。明显,阿疤的那一张脸,是顶好辨认,也是最不好分辨的。
潘九福的身型跟阿疤差不多,只须她不要慌张露出马脚,便不会轻巧地惹人疑心。
“阿疤,你怎不去守着监牢?”便在这时,一个高个男人叫住她。这男人的口气熟稔,明显是跟阿疤关系比较亲近的。
潘九福轻轻一僵,她停下步子,存心挤眉弄眼做出一通苦样,还向前谄媚道。
“我这肚儿不舒适,出蹲一蹲。听闻大哥他们今日买了5两白银一坛的千里香,我们可不可以吃上一口呀?”
“你这酒鬼,要了,哥哥我今日心情好,大哥刚好吩咐我去拿酒,便先叫你尝一口!”
男子拍了下潘九福的肩头,万万想不到还有这般的好事儿,潘九福心里一喜。她正发愁怎样去在酒水里边下毒,这人就主动将机会送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