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房中,宋昭宁很是懂事的伸手为叶阎苼取下他身披的大氅。
这一举动令跟在他们身后的冬琳一怔,不过随即冬琳却暗自窃喜的走出内室顺便很是‘贴心’的为他们夫妻二人关好了内室的门。
当叶阎苼看到宋昭宁竟然为自己取下大氅的时候现在也是与冬琳一般的怔了怔,但随即他便语带讥讽的对宋昭宁说道“怎么?这般好心的侍奉我,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亏心事?
宋昭宁听到这三个字,心头马上咯噔一下子,不过她一脸的从容淡定看了叶阎苼一眼,看似平淡的回了一句“身为妻子侍奉自己的相公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相公?“叶阎苼好似听到了笑话一般的模样冷笑出声“怎么你还记得我是你相公吗?”
闻言,宋昭宁一脸不解的看着叶阎苼问到“你是我相公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哪里不对吗?”她怎么觉得叶阎苼这话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呢?
“我还以为宋家二小姐忘了谁才是你的相公,否则怎么会与人在荷花亭与人私自相会呢。”说完叶阎苼转身便坐在了床榻之上,而目光则是冰凉无情的紧盯着宋昭宁,那目光之中充满了不悦与阴鸷。
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宋昭宁暗暗的在心中咽了一下口水。
她看似镇定的往前慢慢踱步,其实心中却在盘算着要怎么说叶阎苼才会不生气,毕竟此时看起来叶阎苼的气似乎不小。
一切在宋昭宁的脑子里不断的过着,最后她决定来个死不承认,反正她与纪恒见面之时也没有做出任何出阁的事情来。
打定主意,宋昭宁出言辩解着“我与纪恒的确是从小便青梅竹马的情义,他如今突然回到樊杨城我与他相见也不过是想尽下我这地主之谊,毕竟是久别重逢的挚友。”
“哦?”叶阎苼语带疑问的继续追问“那你的这位挚友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呢,竟然可以得到你的亲口许诺要为他裁剪新衣呢。”
“我……我那是……”宋昭宁被叶阎苼问得一时语塞,她再次辩驳着“我不过是作为好友随口一说谁知道他就当真了呢!”
“是么?那你好端端的非要与我拿休书又是为何呢?”叶阎苼再次的发问使得宋昭宁再次语塞。
她动了动唇,而后又轻轻咬了咬唇,一脸的委屈,小声嘟哝着“人家不是说了吗,许是撞了邪……”
“那你这邪撞得还真是奇怪。”叶阎苼一句接着一句的砸过来,弄得宋昭宁一时间无法接招。
宋昭宁明知道自己理亏,但看着叶阎苼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宋昭宁这小脾气蹭一下子便上来了。
她气鼓鼓的上前,一把将叶阎苼推到在床榻,而后上前纤细的双腿跨在男人精壮的腰间,语带委屈的说“你若不信我,你大可以自己来验明,我清白之身嫁给你的,你若是不信今日你便与我圆房看看我到底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叶阎苼怎么也没有想到宋昭宁竟然会如此,顷刻间换成他不止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