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毅柄的脸上充满了不屑的神情“锦妃娘娘已经是妃位,又有皇上这般的宠爱,生活还不安逸吗?”
宋昭宁的神情总是这般波澜不惊的淡然看着祝毅柄“你没有生活在后宫,不可能明白没有地位是受尽欺凌的感觉,我本就是勾栏女子,受够世间的苦楚,我朝有规定,没有举行封妃大典的名位都是不作数的。”
叶灼书走到宋昭宁的身前,轻轻的拍了一下宋昭宁的肩膀。
护国公祝毅柄看到这里知道叶灼书是很想给宋昭宁举行册封大典的,找自己来商议只不过是走一下章程。让朝中重臣说不出话来。
朝中一共为俩派。一派是叶阎笙为首一派是自己,这个宋昭宁分明就是叶阎笙的人。
听到宋昭宁为自己辩解的话,祝毅柄的神情已经接近于愤怒。
“锦妃娘娘,您是真的爱皇上才当皇上的嫔妃,还是是叶阎笙的奸细?”祝毅柄的脸上满是奸笑。
叶灼书站到一边默不作声。
宋昭宁听到这里也是没有理会。
“恐怕锦妃娘娘还不知情吧?您和皇上的生母简直是长的一模一样,说到底,你就是叶阎笙的一颗棋子。”祝毅柄越说语气越来越强烈。
听到这话的宋昭宁,猛然间抬起头“护国公,您说我是叶阎笙手里的一颗棋子,您有什么证据呢?听说您对皇上这皇位很是敢兴趣。在这里也奉劝您一句,再有权有势也是当不了皇帝的。最终是会以罪臣之名载入史册的。”
宋昭宁的眼神里划过一丝不屑。转瞬即逝。
祝毅柄听到这里,眼睛瞪得很大,可是心里想叶灼书还在这里,只能先为自己进行狡辩“皇上,您要相信微臣,微臣绝对没有想过要谋朝篡位,微臣对您都是忠心耿耿的。”说着祝毅柄慢慢的跪下,脸上写满了惶恐。
叶灼书本来就无心朝政,就摆摆手让祝毅柄站起来。
祝毅柄慢慢的站起来,眼睛恶狠狠的瞧着宋昭宁,好像要把宋昭宁吃掉。
即使是祝毅柄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宋昭宁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叶灼书好像个透明人是的就看着二人在这里争吵。
“皇上,锦妃娘娘侮辱朝中重臣,理应仗责二十。”祝毅柄怒冲冲的就和叶灼书说道。
叶灼书的脸上满是不愿,可是没有证据就诬陷祝毅柄确实是该惩罚,自己也没有理由不让宋昭宁受罚,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如果藐视王法大家人人都得以效仿就不得了了。
叶灼书只好下令“来人,锦妃侮辱朝中重臣,念在是初犯,现在仗责二十大板。”
叶灼书心里充满了愧疚,知道祝毅柄一直在觊觎着皇帝的宝座,宋昭宁只是把事情说了出来,可是没有证据只能够先惩罚他。
叶灼书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宋昭宁的脸颊。
“来人,把锦妃娘娘带下去打二十大板。”
从外面来了几个士兵就把宋昭宁带了出去,宋昭宁的脸上还是很淡然。
祝毅柄也跟随着侍卫走出来监刑。
行刑的侍卫准备行刑。守在宋昭宁身边的祝毅柄一脸奸笑的和宋昭宁说“若你现在承认你错了,你是叶阎笙的一颗棋子,本护国公就向皇上求情,饶了你这二十仗。”
宋昭宁听到这里,根本就没有理会祝毅柄的说辞,反而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