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淡淡应了一声,眼睛继续盯着窗外看。
鸨母恨恨地咬了咬牙,都已经被王爷抛弃了,还这么不知好歹!好不容易忍下那冲上去教训宋昭宁一顿的冲动,她再次开口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接客?”
宋昭宁没回头,声音冷冷淡淡:“不接。”
鸨母一下子就暴怒起来,伸手猛地一拍桌子:“不接?这可由不得你!来人,给我把她关到空房里,不许给饭给水,什么时候她想通了,再把东西给她!”
门外走进来几个身上穿着浅灰色打手装的打手,几个人的脸看上去都是凶神恶煞的,宋昭宁没让他们碰她,自己站起身将手中的水杯往桌子上一放:“别动我,前面带路!”
几个神情凶恶的打手面面相觑,把视线投向了站在一旁的鸨母,鸨母脸色阴沉,冷冷的挥了挥手:“带她去。”
一件狭小又空无一物的房间,宋昭宁进去之后,门立刻就被关上了,宋昭宁看了一眼除了窗台跟墙壁之外什么都没有的房间,挥了挥衣袖,自顾自的走到窗台前坐下。
这房间看起来是专门关押不听话的姑娘的,不仅仅没吃没喝,还连一张睡觉的床,可以保暖的被子都没有,打的就是让人早早熬不下去,向他们投降的主意。
鸨母让人把宋昭宁关进这里,也是看中了宋昭宁一直跟在叶阎笙身边,估计早就已经被养得身娇肉贵,进来这里估摸着关上几个时辰就该受不了了。
可惜的是,宋昭宁让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她想得十分美好,但宋昭宁是她的计划里,唯一,也是最大的变数。
谁都没看出来,宋昭宁这么一个长时间身处在皇宫,娇生惯养许久的人,竟然硬生生在这空旷得要命的房间里挨了整整两天!
叶阎笙将宋昭宁丢到了烟柳阁之后,也并不是完全不担心的,他并没有像他当初所设想的那样,十分乐意见到宋昭宁在烟柳阁受苦,相反的,他竟然隐隐有些为宋昭宁担心起来。
不知道是第几次,叶阎笙手中的书举到眼前,想要接着没看完的部分看下去,可又因为心系宋昭宁而再度将手放了下来。
守在书房当中伺候的小厮见到叶阎笙这幅苦恼得紧的模样,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一步,低声问道:“王爷,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叶阎笙别开眼,看向了窗外:“无事,只是天气变化得厉害,本王不由得有些烦躁罢了。”
小厮见到叶阎笙不愿意说,也不敢多加追问,只是讪讪地说了几句让叶阎笙多加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就再度退了下去,继续守在一边。
叶阎笙虽然嘴上跟小厮说什么没事,但到底有没有事,他心里哪能不清楚,再一次想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书册上,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过了许久,他烦躁的把手中的书往书桌上一丢,伸手招呼刚才说话的小厮:“你过来,看你也有几分机灵,本王有件事需要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