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姐夫这么一解释,顾元拓如同醍醐灌顶,面色肃然的冲顾元歌做了个辑,“不愧是你!”
心中感叹,先前还担忧她会被夜渊湛欺负,现在看来担忧的对象要换了啊。
顾元歌也有些感叹,弟弟在外这么久都没能长歪,真是太难得了。
制定好计划,三人立刻就行动了起来。
夜渊湛找来墨尘,将顾元歌调配好的药给他,让他去给夜恒毅党派中的权贵下药。
顾元拓当即启程回了秀灵山,告诉林酒这边的安排。
而顾元歌则是写好要用来给百姓洗脑的话,先是让人准备好粮食去灾区,打着永乐王的名义搭棚施粥,街道上也要做开仓济粮,来一人,便要告诉他这是永乐王心善好施,以此来笼络人心。
三人齐齐出动,事情办得很是顺利。
时间转眼便过,很快便到了比试那天,百姓官员投票选举。
高台上,夜恒毅一双倒三角眼看向夜渊湛,突然问道:“紧张吗?”
“有何好紧张的。”夜渊湛分给他一个眼角,不轻不重的回应。
他人长得俊朗,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如今从眼角看人,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高傲感,仿佛在看低贱的泥土。
夜恒毅最是无法忍受有人这般对待自己,尤其是这么一个没权没势的夜渊湛,他有什么资格来跟他叫板?!
“马上就被踢出局了,这难道都不紧张吗?你的心态倒是极好啊。”夜恒毅讥讽道,忽然又做出一副恍然的神情,“说来我对你也不了解,说不准是装得这么淡定,输了是要回去哭鼻子的呢!”
说罢,他便得意的笑了起来,声音不高不低,恰巧能让夜渊湛一个人听见。
这声音刺耳不已,夜渊湛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皱眉道:“闭嘴,难听得如同狗吠。”
夜恒毅声音戛然而止,阴沉着脸道:“你说什么?!”
“畜生要在合适的地方出声,否则扰民就不好了。”夜渊湛哪里能怕他,生怕他听不懂,还假装解释的说了一遍。
夜恒毅被气得七窍生烟,低声怒喝道:“你胆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这种低贱的种,也敢来竞争太子之位!等着吧,这局比试,没有悬念!”
“的确是没有悬念,输的人,一定是你。”夜渊湛露出一个笑容,看起来分外讥讽,“我若是你,就不会在这种时候四处树敌,免得以后的日子不好过,蠢货。”
蠢货二字仿佛千斤重一般砸在夜恒毅的头上,一阵怒火从心底涌起,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便断了,拽着去拳头就要揍过去!
还未动手,忽然锣鼓敲响,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时辰到!选举开始!”
夜恒毅理智一下子回笼,心中有些懊恼竟然这么容易便中了夜渊湛的计,又生气他这么一个贱种敢这么很犀利说话,转念一想,自己马上就是太子,皇位也不过是他的囊中之物,到那时,还怕治不了他们几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