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王的爱妃都亲自来给别人煎药了,我还看不得了?”夜渊湛懒懒的支起身子,见她还是装着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模样不由的好笑,走过去的拿起她的手晃了晃,“你不会真把你夫君当做瞎子吧?“
只见那白嫩的指尖上沾着一些细小的粉末。
“既然你都看见了为何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自是被戏弄了,顾元歌翻了个白眼,抽出手来转而去看药了。
“难道不是你先要装无辜的?”夜渊湛很无奈。他是跟随着她过来的,将所有的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她那宛若偷了腥的猫的笑容,可爱得紧。
“……”顾元歌无话可说。
逗够了人,夜渊湛说起了正事,“你为何要对涂雅雅下药?”
“那不是药,是毒。”顾元歌纠正他,对上他骤然无语的神情解释道:“但并非烈性毒药,是慢性的,最初没有任何痛感无法察觉,到了后期便让人痛不欲生。”
夜渊湛挑眉,瞬间就猜到了她的用意,“是为了方便控制她?”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人越来越相像,就是这些脑回路都能很快的对上。
“是。”顾元歌解释道:“涂雅雅这人不按常理出牌,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就妥协,如果能握住她的命门便是最好的。”
两人的想法简直不谋而合。
夜渊湛笑了笑,“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心思如此缜密。”
顾元歌很是高傲的斜睨过去,倨傲道:“我的心思缜密是与生俱来的,可别往你脸上贴金。”
闻言夜渊湛笑得更欢了。
药煎好后,顾元歌便让随从给徐澄送了过去,等徐澄服用之后,便整理队伍出发进宫。与先前的低调不同,使臣进宫夜渊湛还是给足了面子,浩浩荡荡的队伍还有官兵簇拥保护,很快便引来了许多百姓的围观。
“这里面是什么人啊,竟然这么大的牌面,即使将军这种官职打了胜仗回宫也不见得比这阵仗大多少吧!”
很有就有小道消息的人给他普及,“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吧,看见那旗帜了没有!”说着,他指了指夹杂在自家国家旗帜中的黑底龙纹旗,“那便是临建国的军旗!马车内坐着的一定是临建国的使者!”
“原来是这样!长见识了!”
外面人的讨论声传入了涂雅雅耳中,美目中闪过不屑,都是一群井底之蛙。
使臣的住所是一早便已经准备好了的,在绫致宫内,他们随行的宫人先行去了殿里,而涂雅雅等人便得先去面见圣上。
金銮殿上,皇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左右百官站立,徐澄携带着公主站在前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