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白穗没有拒绝,对于白闲这个弟弟,白穗十分放心,却还是忍不住嘱咐道,“不过你们在村里的时候,得小心点你们婶婶,毕竟她上次从咱们这没得到什么好处,肯定会借着这次事情发作的。”
“不过你们也不要怕她,万一真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你们就随便找一人过来找阿姐,阿姐很快回来,不会让她欺负你们的。”白穗这番话说的很长,到有些婆婆妈妈的,白闲低下头,躲闪着眼睛嗯了一声,低头去做自己的事情。
等到了夜深的时候,白闲却也没有要睡过去的意思,黑暗之中睁着一双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
第二日白穗跟白谷依旧是起了个大早,收拾完了东西吃过早餐早早去了镇上,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白穗多火候以及售卖的方式熟能生巧,白谷也渐渐适应了这边人来人往的环境,端汤的时候也越来越稳重起来。
而果不出白穗所料,那姓白的青衣还有柱子果然是在傍晚十分取了木桶,里面装满了给人留好的酸梅汤 两人也都满意,到了谢拎着东西就走了。
忙活完了这一天,白穗依旧惯常的样子将钱收好,背着白谷两人顺着路回家之后,只听大老远就一阵人声鼎沸之声。自家那个小破的庙里,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群。都是村里的妇道人家,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襟,正围着当中的白闲扯东问西。
那孩子显然是有些吃不消,被围在中间,一时间不晓得说什么好。
“你来了!”刚一抬眼的功夫,白闲就看见了傻站在门口的白穗 招呼道:“阿姐,你来了,这事情还是你跟她们说详细的。”
白闲很少叫白穗阿姐,果不其然,这一句话就瞬间迎来了所有人都目光,白穗被人殷切的一注视,瞬间不晓得说什么好,罪魁祸首却一溜烟跑没了踪影。
“穗子,你说的可是真的?”招寡妇搓了搓满是老茧的手,自从她相公离开之后,便一个人熬日子,她一个女人家,身旁有没有旁人照顾,衣食住行全靠一个人完成,不过才三十来岁的年纪,竟然活的同五六十一样,斑白着鬓发。
“这一个人当真能有一天八文钱的铜板拿?”“赵寡妇不自信,又确认了一句,在得到白穗肯定的答案后,不由得到抽一口冷气。要知道,她在溪水边替别人浣洗衣服,一天才能最多赚出六文钱左右,而白穗不过是个刚刚及笄的小丫头,竟然有本事让人开这么多。”
这其中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有人如是想着,看向白穗的眼神变得奇怪。
“不过大伙放心,白穗可以先发铜板给各位。”白穗环视了一圈四周,如是道。
“穗子,你跟三婶说,你是不是做了啥事儿?怎的敢发这么高,不怕我们大伙一窝蜂的拿了你的钱给你放鸽子吗?”
“对呀对呀,穗子,你最近是不是碰上啥难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