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弯腰低头进来,很快又弯腰低头出去。
方老板没有离开府邸,一直等着县太爷府上的消息。
他不甘心,一定要上门去问问,到底是为了什么。
很快,下人回来了。
“老爷,大人说,说不见人。”下人头上已经冒汗了。
方老板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连面都不见?
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反而冷静下来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县太爷大抵没有轻饶他的打算,看样子势必要他脱一层皮啊。
方老板立马叫人去调查,好在他本城有些人脉,立马就有人报上来消息。
“老爷,听县太爷府上的侍卫说,前些日子,白老板去了县太爷家。”
一时间,方老板是茅塞顿开,可下一刻又立马陷入不解。
据他调查,白穗就是个普通的农家女,身后没有任何势力,就因为如此他才敢毫不犹豫地出手。
现下她居然驱动了县太爷,难道她隐瞒了什么,还是他调查少了什么?
他又让人去调查了一遍,得来的消息和上次并没有什么不同。
方老板迷惑了。
七日的时间快到了,白穗压着最后一天去店里将所有东西给搬到了新的店铺。
店面还没有装修,整个屋子透露出几分萧瑟。
房子不小,原先是挨着的两个店面,始终有一堵墙,因为不是自己的房子之所以不能打通,这一直是白穗的一个遗憾。
如今这个,是一个通畅的大间,比起两个店面加起来,只会大不会小。
后院连着一排屋子,足够喜儿等人住进去,以前大约是开小菜馆的,厨房很大,足够他们平时做奶茶的时候操作了。
时间紧急,她来不及装修,只能先将东西搬过来。
白穗找了两辆大马车,连人带东西拉倒了新地方,一颗心才彻底的安稳下来。
因为后面还要装修,于是他们先将所有东西放在了后院了,等弄好后在摆出来。
这次折腾不但消耗了白穗的精力,还损失不少钱财,白穗心里有些气,可是一想到前几日方家赌场被抄的事情,她心理的闷气又消散不少。
那日只是简单的测量了,今日将所有东西都请出来后,白穗仔细测量了一下房子的尺寸。
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深夜了,白穗一头倒在了床上,昏昏大睡。
第二日起来,她又像是打了鸡血,满血复活一般做了一顿大餐。
吃过午饭以后,又去了本村的木匠家里。
木匠性别陈,在这之前两人已经合作了很多次,他看白穗的设计图已经有了几分心得。
陈木匠接过图纸,看着看着笑了出来:“你还真是有点想法,真不打算当俺徒弟?”
见过白穗的图纸后,陈木匠便觉得她很有天赋,起了收徒的心思,但是被一心做生意的白穗一口拒绝了。
“不了,我也就会着几招。”白穗笑着说道。
陈木匠也是心里不甘心,随口问了一句,没有报她答应的心思。
“行吧。”他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