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白穗没想到的是,茭白居然进去了。
“她怎么一个人去了?”白穗脸色吓得苍白,“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裴宁安慰道:“她自小受训练,武功不必卫白和卫黑差,保全自己绰绰有余。”
听他这么说,白穗才放下心来。
也是,裴宁身边的人不可能什么也不会。
即便如此,白穗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弘福寺内,茭白走进去后,余光瞥见一道身影,下一瞬刺骨的寒意袭上了脖颈。
她脖颈僵硬,身子一顿,然后装作慌乱的说道:“小师傅,你这是做什么啊?”
光头小和尚站在一边一声不吭,神色颇为紧张。
“施主,她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你放过她吧?”
身后的男人走到了茭白面前。
“说,是谁派你来的?”男人厉声问道。
茭白的脸上惊恐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茫然。
“这位大哥,你,你在说什么啊?”她的嘴唇被吓得发白,似乎情绪已经濒临崩溃。
拿着匕首的男人,正是逃走的刀疤男。
刀疤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不敢放过她脸上的丝毫表情。
结果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对方似乎真的是以为普通的农家女。
他们占领了寺庙这么多天,少有人来,就算来了人,他们让小和尚推脱,对方意外庙里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也就知趣的离开了。
翩翩这个女子,偏要进来,小和尚怎么推脱都不死心。
刀疤男怕其中有什么问题,便让小和尚将人放了进来。
“别给俺装,俺们都已经知道了!”刀疤男继续试探。
茭白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看来还有同伙,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个。
“我真的不知道啊。”
茭白嘴角抿紧,眉头紧皱,一幅想哭却忌惮对方的模样。
刀疤男心中的疑虑渐消,真不是官府的人派来的?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刀疤男问道。
茭白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家中老母亲生了病,没钱看大夫,想来请主持帮忙看看。”
“看病?”斧头男狐疑地看着一旁的小和尚。
“是是是!”小和尚立马道,“主持常给附近的香客们看病。”
这下子刀疤男心里的怀疑是彻底打消了。
“大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你放我走吧。”茭白小心翼翼地说道。
刀疤男邪笑道:“放你走?来了那还有走的道理?”
茭白立马就慌了,“你抓我也没有用啊。”
“有用,怎么会没用呢?”刀疤男上下打量着茭白,眼神很不老实。
随后将茭白带到了寺庙的后院。
这次寺庙说小也不算小,总共两进院,厨房和僧人们住的地方都在后院。
茭白被推入一间屋子,她故意脚下不稳,摔在了地上。
等转过身来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
“开门,开门,你忙想要干什么!”茭装作惊恐大喊大叫道。
门外响起落锁的声音。
“姑娘,你就不要挣扎了,俺们是不会亏待你的。”
茭白立马道:“大哥你行行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家中还有病重的老母,没了我照顾,她是一日都活不了啊!”
门外的人一听,反而喜得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