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的母亲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一直在低声抽泣,看着二狗子的眼中,满是不忍。
白穗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冲着县令屈膝行礼。
县令扬了扬手,立刻有衙役上来,将二狗子拉了下去。
很快,外面便传来二狗子的惨叫声。
大娘又红了眼睛,白穗见状,朝两人走起,将他们从地上扶起,出声道:“两位,我知道你们恨不忍心,毕竟他是你们唯一的骨肉,可你们真的忍心看着他往后一直就这样了?嗜赌成性,整天无所事事,难道你们不希望他变好么?”
两人看着白穗,均是一脸无奈,老伯摇了摇头:“不是我们不想啊,之前我们也跟他说过,可他就是不听,现在也算是他自食恶果,我们也不怪你。”
“老伯,你们听我一句劝,此事交给我来解决,三个月的刑牢很快就会过去,等他出来后,若他能改过自新,我定会帮你们,给他找个活干,让他重新好好做人!”
见白穗并没有二狗子的事情,而怪罪他们,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们麻烦她,心里本来就已经是有愧疚的了,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让他们老两口的脸面往哪放?
过了片刻,白穗见两人都不开口,知道他们也不会轻易麻烦自己,叹了一声。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等你们想明白了,再来找我也不迟。”
说完,白穗便转身离开了衙门。
刚走出衙门,便见到裴宁站在衙门口,似乎在等着自己。
白穗眼睛顿时一亮,走到裴宁身旁,露出笑容:“你怎么过来了?白闲都告诉你了?”
裴宁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担忧:“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帮你。”
“没事,都已经解决了,走吧,先回去再说。”
说着,白穗便带着他先回了家。
两人刚进家门,便见到老头站在她房间门口,不知道在闻什么。
听到声音,老头连忙转身,见到白穗回来,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轻咳一声,主动出声问道:“丫头,你这房间里面是什么味道?”
他行医数十年,却从来没有闻过这么古怪的味道。
但白穗不知道,以为他只是好奇自己房间防狼喷雾剂的味道。
“就是一种喷雾剂,现在味道已经应该散的差不多了。”
说着,白穗走进屋子,果然,里面的味道已经淡了很多,至少人能进来了,不像昨晚,到处都是防狼喷雾的味道。
回到院子,几人坐下后,白穗才看着老头,忍不住好奇地出声问道。
“昨晚那么大动静,你难道没有听到?”
老头被问的一愣,冲着白穗咧嘴笑了笑:“昨晚我不在这里,昨儿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