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在街道上闲聊几句之后便回房休息了。
次日清晨,众人便收拾好行囊,驾着马车踏上了归途。
回来的途中一切顺利,除了裴宁与白穗各怀心事之外,其他人心里依然高兴不已。
回到村子后,白穗在家稍做休整之后,便去作坊查探。
刚到作坊门口,便瞧见村长正在现场监工。
看见白穗过来了,立刻笑吟吟地迎了上去:“穗丫头,这就回来了,怎么样出游可还顺利?”
“挺好的,村长。”白穗礼貌地回了一句。
随后村长便给白穗讲述了一下作坊这几日的运营情况,得知一切顺利,白穗心里深感欣慰。
接下来几日,白穗也没有再去作坊。
作坊有村长看着,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白穗感觉挺放心的。
裴宁从回到村子后,便也没来找过白穗,听白闲说最近他都是早出晚归,看起来似乎挺忙碌的。
以前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现在突然好几天都没见到了,白穗心里还挺惦记的。
虽然裴宁事先给她说过了,她也有心理准备,可心里还是觉的有些失落感。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白闲便在家里开始专心研究老头给她的医书。
那些医书的内容白穗都记在脑子里,可是记得的只是文字,并没有实践经验。
要想参透,还得好好研究弄懂才行。
何老头儿也留在了白穗的院儿里,正式教她诊脉,分析病情。
渐渐的,白穗便对医术的兴趣越来越浓,每日只要一有空,便会对着医书反复推敲,仔细琢磨。
在老头儿的耐心教导下,很快,白穗便学会了如何给病人把脉。
对于白穗的努力与进步,老头儿很是赞赏。
这天吃过早饭,他便笑呵呵的对白穗说道:“徒儿,把脉虽然你已经学会,可缺少经验,这经验光靠为师给你讲述,还是不够。
任何一种病情的脉象都会有所不同,同一种病情不同的人脉象也会有所不同,故而还需多多实践方能更好掌握。”
白穗闻言点了点头。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她也知道要经过实践才能检验出自己到底学的如何。
“可是,师傅,那徒儿该怎样去实践呢?”思虑了下,白穗便开口向老头儿询问。
老头儿伸手捋了捋下巴的胡须,一本正经的说道:“去镇子上的医馆免费给人坐堂看诊。”
“坐堂看诊?这,这能行吗?”
白穗闻言微微一愣,她没有行医文书,又是个女子。
在古代女子不能参加科举考试,更不得在外抛头露面,若是女子在外抛头露面便会遭人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