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升：“……！”

“行。我去问问。应该没问题吧。咱们好歹也算是全市的知名企业，我觉得，物业得给这个面子。州长都来过了。”吴王升盘算道。

李墨白：“我也这么想。你去吧。咱们快播将来发展方向是多元化的。不光是播放软件，也是个视频软件，要有自己的内容，自己的版权。你总是靠搬运，现在没人管，将来也会被收拾的。盗版这玩意儿，随着法治观念的完善，肯定是要被处罚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只是提供资源而已。具体操作，是用户完成的……！”吴王升振振有词地解释道。

李墨白：“这话，你跟我说没用，上了法庭，我希望你对法官也能有这样的底气。”

吴王升：“……！”

“法庭，这么严重吗？”吴王升怂了。也不飘了。

李墨白：“废话。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数据当中，应该有相当一部分的少儿不宜内容吧？”

吴王升：“……！”

“咳咳。这个，嗯，是的。但是，不光我们一家啊。市面上主流的播放软件都有的。你随便找个网吧，轻轻松松地就能搜到了。毕竟，这是人民群众新闻乐见的娱乐方式！”吴王升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驳道。

李墨白：“……！”

“你还人民群众喜闻乐见？我告诉你，警员叔叔更是枕戈待旦。现在是没人管。但是当心日后拉清单。你给我注意一些。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自营数据机房的原因。你懂了吧？”李墨白敲打道。

吴王升懵逼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是我目光短浅了。还是你高啊。这未来可能出现的风险都考虑到了？佩服！佩服！

“明白了。不过，也没必要这么麻烦啊。你要是怕出事儿的话，我可以直接从技术层面屏蔽封锁的。这样话，凡是类似的内容，我们播放器可以直接禁止播放。跟杀毒软件一个原理。这样不就安全了吗？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吴王升自作聪明地提出建议。

李墨白：“……！”

“你是不是虎啊？能这么干吗？你信不信，今天你这么搞，明天三分之一的用户就直接卸载我们的播放器了。那损失不就大了吗？”李墨白瞪眼道。

吴王升：“……！”

“卧槽。合着，你的意思是，默认这行为是吗？那，为什么还要搞这么一大圈的动作啊。你这不是，又当又立吗？”一根筋的吴王升忍不住对李墨白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你个傻子。我们现在是要占领市场知道吗？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我们现在是竞争阶段。那么多同行杀的头破血流的。我们能自毁长城吗？等到将来，科技发展了。我们的地位巩固了。国家也开始出手整顿这个行业的时候，我们再考虑这些问题。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活下去，明白吗？”李墨白教育道。

吴王升：“……！”

“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偷偷干坏事儿，别被发现就行！”吴王升心领神会道。

“聪明。忙去吧。”李墨白没好气地挥手道。

真是费劲。不如王梦竹灵活。

吴王升：“你可真是，老奸巨猾。跟大学那会儿，完全判若俩人！真是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