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段鸣放下了翠玉酒杯,终于正视了王芷柔那双清澈的眸子,“所以先给天香楼供菜,价格就按你菜铺子的价格来。参考半年,要是天香楼生意依旧高升,那我名下的酒楼都可找你。”
王芷柔笑了一声,要供段鸣名下酒楼的菜,虽然听起来是笔不错的收入,但是她的空间也有限,可能有供不起的时候,到时候肯定出问题。
她自然而然的坐在段鸣对面,清澈的眸子盯着段鸣,“那可不行,你当我万能啊。你可是一方富商,名下的酒楼数不胜数,要是都让我供菜,肯定要出问题。”
“还不如挑选几个有经济命脉的酒楼,赚有钱人的钱,不仅名声有了,还赚一身金。”
她话说完,段鸣眼神沉重的看着她,眼里的不屑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知道自己答对了,她笑着端起翠玉酒杯,伸手把温好的酒倒在了酒杯里,颜色青脆惹人爱,“段老板,怎么样?”
要是她应下来给段鸣所有的酒楼供菜,这段鸣肯定不屑一顾的让她滚。空间里的菜是不错,但是也可有可无,毕竟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菜农!
段鸣随后笑出声,再次端起翠玉的酒杯对她说,“我很满意。”
王芷柔看着段鸣递在空中的酒杯,自信的笑着与之对碰,“能让你这种满意挺不容易的。”
然后两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种无形的契合在其中慢慢的萦绕。
最后两个默契的放下酒杯,王芷柔率先开口,“那我先走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我相公可要拆了这天香楼。”
段鸣不屑的嗤了一声,眼神里的傲气再次充盈起来,“他行吗?”
王芷柔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看着段鸣,而是一种傲然的姿势俯视段鸣,“他现在不行,可不代表以后不行。”
她话说完,也不看段鸣是何表情,就往门口快步走去。她打开了门,一股寒风迎面而来,正对上小斯懒散的眼神。
毕摩看着王芷柔决然的背影远去,才把门进屋子,看到段鸣的桌子上多了一个翠玉酒杯,失声问,“公子居然让她动你的杯子?”
问完才觉得自己破戒了!段鸣不喜欢身边的人失容。
他实在太惊讶了,至从他跟在段鸣身边,就没有人能动段鸣这套杯子。前一个不信邪动这杯子的人已经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了!
段鸣看着对面那空荡荡的翠玉杯子,蹙眉道,“拿下去好好清洗一番。”
段鸣既然没计较毕摩的失容,他也不敢问了,拿了翠玉杯子就退走了,独留段鸣一个人在沉思。
王芷柔一出了天香楼就马不停蹄的往李延暮那边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李延暮一脸焦急的在面摊子旁走来走去。
她也不管街上人多不多,她的思想也不陈旧,不远不近的距离就直直的往李延暮怀里扑。
李延暮看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王芷柔,地上的雪已经开始融化了,他担心的喊王芷柔,“小心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