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影与流光听到宋挽月只是炼气九阶,心里更加难受了,羞愧的无以复加,低着头不敢说话。
宋挽月自己也有几分诧异,不过君泽的话让她心里舒服了些,扬起了笑容主动靠近了几分,“殿下就不好奇我们为何动手?”
君泽瞧着少女别有用心的靠近,微微敛了下眉,到没有驱赶,神色淡漠的道:“为何?”
他语气冷漠的实在像是对他们动手的原因半点兴趣都没有,就只是顺口配合下。
宋挽月有些许无语,“殿下既然不感兴趣,我就不多费口舌了。”
君泽没说话,转身往竹林深处走。
宋挽月看了眼跪着的飞影和旁边被她束缚住的流光,挥手解开了流光,从空间戒内拿了瓶伤药和内服的丹药,扔在了他们面前,“误会一场,药便当是我的歉意了。”
毕竟要抱他们主子的大腿,往后免不了要常见,稍微补救下。
虽然她并不后悔。
两人瞧着药有些震惊,抬头一看宋挽月却已经转身跟上了君泽,同他并肩前行。
“飞影,此人是宋挽月?殿下何时与她这般亲近了?”流光看着自家殿下与宋挽月的背影,心里很是困惑。
那个曾经恶贯满盈,被帝都人人当做谈资的来说笑的废物竟如此厉害,还同殿下如此亲近。
飞影没有说话,将药捡起来打开内服的丹药,吞了一口,盘腿坐着调息,片刻之后惨白的脸色才好转了几分,道:“流言蜚语总是信不得。”
流光无语凝噎,因为现实狠狠的给他上了一课,告诉了他不能轻信流言。
另一边,宋挽月不近不远的跟着君泽,虽并肩前行,中间却隔着半臂的距离。
“太子表哥为何会在这?”
“吾的事你确定要打听?”
男人话里虽无警告之意,却无端的让她心生了寒意。
宋挽月微扬眉,无视心里那点惧意,“太子表哥防备之心过重,我是你表妹,这话也就是闲聊,并无打听深层的意思。”
这条前年玄冰的大腿实在不太好抱,不过她就是喜欢有挑战的东西。
君泽目光带着一分黠促和冷冽,道:“宋挽月,你向来胆子这般大?”
似乎是为了吓唬她,语气重了几分,带着压迫感。
宋挽月直视着他的目光,丝毫没有闪躲,“太子表哥说笑了,我可胆怯了,只对熟人如此放肆。”
这意思是我拿你当朋友了。
君泽神色依旧冷漠,对她的说话没有露出半点冷漠之外的情绪,“吾与你不过几面之缘,淡如君子,何谈熟人。”
“太子表哥这话可不对,你我怎么也是同生共死过的关系,我可拿你当朋友了。”宋挽月继续发挥着自己的厚脸皮。
要想抱大腿,脸这种东西可以没有。
君泽:……
“不管你想从吾这里得到什么,吾告诉你趁早断了那份心思,你绝无可能!”
君泽话里透着话,若宋挽月留个心细想便会品味出来,君泽这是误会她喜欢他了,可她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
“太子表哥这话太生分了,你是我表哥,更是我同生共死的朋友,我只拿你当朋友,没有别的目的。”
这话当然是假的。
宋挽月说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