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月目光戏谑的看着院中的人,跟着一段距离,一个屋内一个屋外,相对峙着。
宋飞媛脸色渐渐涨红,不是因为羞愧而是怒气,有些歇斯底里的质问道:“你为何什么都要同我抢!”
这话说的极其可笑。
宋挽月是嫡女,所有的一切本就是她的,从前原主傻,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该有的东西都被宋飞媛抢走了。
如今倒好,强盗生出了自我感,觉得东西都是她的了。
宋挽月冷笑着,起身走出门,站在门口的走廊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什么是你的?我嫡女的身份?我所拥有的权利和待遇?还是我的未婚夫?”
“宋飞媛,做小偷久了就忘了你原本拥有的那些东西都是谁的吗?且不论我对顾敛没有感情,只要我们一日没有解除婚约,那他就是我的未婚夫,你未来的姐夫,私通姐夫违背道德,这种是要被浸猪笼的,你也有胆子来同我叫嚣?”
还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了。
这些日子放任她同顾敛勾勾搭搭,那是因为她瞧不上顾敛,垃圾和垃圾桶才该是一对,她愿意成全他们。
可这不代表宋飞媛可以来她面前叫嚣。
宋飞媛对上她冷冽的眼神,心里一抖,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两步,心虚的目光闪躲着,“你休要胡说,我同阿敛虽互生爱慕,但也发乎情,止乎礼。”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心虚,宋挽月也只当个笑话听听,嗤笑道:“宋飞媛,你放心,顾敛那样的垃圾我瞧不上,也不会同你抢,待我解除了婚约虽你们如何厮混,但现在你立刻滚,别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解除婚约的同时将你毁了!”
说到最后,宋挽月声音逐渐冷了下去,透着一股狠劲,眼神冷冽如勾魂的地狱使者。
宋飞媛只觉得自己被死神笼罩了,浑身冰冷,心里恐惧不已。
“慢走,不送!”宋挽月懒得再同她浪费口舌,转身回房,砰的一声关门。
宋飞媛如蒙大赦,整个人仿佛从死神笼罩的气息下如获新生,恨恨的盯了眼关上的房门,这才转身离开。
赶走了宋飞媛,宋挽月本以为可以清净了,结果傍晚便有丫鬟过来传话,说宋蔚河让她过去一同用晚膳。
每次叫她过去都不会有什么好事,翠儿道:“小姐要不你就别去了,每次去都吃不饱还要受气。”
这丫头跟着她已经逐渐从胆小怯懦转变成如今都敢蹿腾她违抗家主命令了。
宋挽月若有所思的道:“去,必须得去!能给他们找不痛快我为何不去?”
没隔一段时间便有人送上门来让她怼,她乐意至极。
小豆丁兴奋的道:“娘亲我也要去,我可以帮你骂他们!”
小小年纪便十分伶牙俐齿,宋挽月都不得不感叹君泽的基因真好,不愧是神一样的男人,他的娃也这般离谱,还没有出生就有灵体,还像个小大人一样为了她怼天怼地怼空气。
宋挽月收拾了下,换了身枫红色的衣裙,牵着同样穿着枫红色衣衫的小豆丁,一同前往大厅。
除了老祖宗,宋家一家人都在,都坐齐了,听见声音齐刷刷的回头看向宋挽月和小豆丁。
母子两人视若无睹的走到众人跟前,瞧着没他们将位置坐满了,甚至让宋飞媛坐在了原本属于她这个嫡女的位置上。
豁,又要来这一套,想先给她一个下马威?
这幼稚的手段简直可笑。